信过来那就好了,就见枚颇跟针扎了屁股似的弹起来,把陆慈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这是?”陆慈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枚颇绷着张脸道:“没啥,腰疼,走了。”
陆慈看着枚颇离去的背影,摸着下巴疑惑道:“咦?我明明戳他右边来着啊。”
正纳闷呢,门口幡帘一动,走进来个人,陆慈愣是搓了两回眼睛才确定没看错。
“哟,殿下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
来人正是瑶姬,只是她此时兜头罩着一件斗篷,整个人低调的很,看样子仿佛是特意来此的,陆慈想不明白这堂堂公主为何会来她这小小医铺。
瑶姬进了大堂以后,看见医慈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地环视大堂,陆慈耐着性子站在当地候着她,琢磨着她的来意。
半晌,方才听瑶姬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你这生意可真够不好的。”
陆慈闻言笑笑,此时医铺里除了她二人便再没第二只活物了,当真是冷清得很,她耸耸肩道:“生意不好证明很少有人生病,这是好事嘛。”
瑶姬偏头看她一眼,似乎被陆慈这自嘲给逗笑了:“你倒是看得开。”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生病了,没有更,而且结局了有点卡,看管见谅
第97章 兵临城下
陆慈扬唇一笑,也轻松起来,坐在案几后看着瑶姬直言不讳:“来我这铺子都是为了寻医问药的,怎么的殿下,这是哪里不舒服了?”
说着作势要给她把脉,瑶姬却并不伸手。
陆慈看她无意识地揉搓着十指,问道:“不是为了看病?”
瑶姬看了陆慈一眼,很快又敛了神色,想了一下仿佛下定了决心,道:“那个,他走了?”
陆慈愣了一下:“你说驷君吗?他早走了啊,你不知道?”
瑶姬抿了抿唇摇头道:“并不是说他。”
陆慈挠了挠头,想了想道:“你问的季尤?”
瑶姬有些急起来:“哎呀不是他。”
陆慈抓着脑袋想了好半晌,最后觑着瑶姬小心翼翼地问道:“该,该不会是,是班勖?”
倒不是她陆慈没心没肺把人忘了,而是她实在很难把这两人联系在一起,也很难相信瑶姬能对班勖上心,就算之前她恶意撮合过二人,但她都一直觉得这只是班勖一个人的单相思罢了,眼下瞧着瑶姬这样,难不成……
如此说来,那郕、郯、莒组成的浩浩荡荡的联军部队,压根儿没与封蓟打照面。
陆慈想想也不能说封蓟胆小,毕竟两边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正面硬刚才是傻子,这种保存有生力量搞持久战还是有想法滴!
照瑶姬的分析,至少就目前来看,须句还是有喘息机会的,不过所谓易守难攻,作为攻的一方,可能不太舒坦。
毕竟对以郕国为首的三国来说,他们属于异地作战,但凡攻城掠地,时间一久就势必涉及到补给消耗问题,很多时候持久战就是比的谁更经得起耗。
很快驷君的第二封信到了,跳过雷同的开头,除了说些日常生活之外,后面还说了最新的战况。
果然,大军一路开赴滃城,须句国君封蓟稳坐其中,面对固若金汤的防守,这个时代也实在没有很高级的攻城器械,一时半会儿竟拿不下滃城,这算得上是三国伐须句以来遇到的第一个难题了。
没有太好的办法,封蓟摆明车马要跟三国耗,大军便团团围着滃城慢慢耗。
这么看来,滃城里面的人只要心脏够大,照样吃吃喝喝,城外大军扎营结寨也吃吃喝喝,整个局面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可以算是半和平状态了。
还有一个利好消息,驷君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竟然跟班勖取得了联系,据说他此时也在滃城里,人倒是安然无恙的,陆慈将这个事跟瑶姬说了,二人倒是高兴了许久。
接下来的日子里,驷君隔三差五的来一封信,从他来信的频率上看,须句那边的战事可以说得上是清闲了,封蓟打定主意不出来,大军也打不进去。
陆慈便也跟瑶姬就着信中的内容研究战况。
不过渐渐地陆慈就发现事情不简单了,对于将军的这种对耗情况,刚开始驷君来信里还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