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到了霍骁的议帐,却被守帐的军卫告知,霍帅出营了。
而待久安问至去处之时,那军卫却是闭口不提了。久安打心底里觉着自己这副随不正经,便没那刨根问底,点了点头,也就不为难那军卫。他正了正色,自行进了议帐,打算坐等霍骁。
而久安进了那帐子,便顾自往那叠满军报的长桌走去,随手又理了理,他从帐角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那桌前坐下了。
这垒叠的军报自己虽经手了大半,却似乎从未细看过,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伸出了手,翻开了一个木椟,取出了最上面的一封折子,展开看了起来。
而久安看着看着也就到了日落时分,军报看了不少,霍骁仍旧是没有回来。他丧气地站了起来,将放在腿上的最后一个木椟拿起要放回桌上,可坐得过久了,腿脚一时麻得失了知觉,一起身竟是有些艰难,连带着手头也一颤,那木椟放了一半,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咣”地一声,大片大片的信封纸册散落了一地。
久安连忙扶着大腿蹲下了身子,懊恼地去捡。
这时帐门处起合一掀,有光入内。
久安一慌,连忙抬头瞪眼,只见是一个阔肩高影,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