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自己掂量了一下,光是这一个条件,自己就无法做得来,规矩是卖方制定的,说的也不无道理,众人当中有这个实力的似也不在少数,这人摇摇头,便往后退去。
吴一信又点了一人,是个老者,那老者便问:
“为何一项技术一个路只卖一家?”
“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板,我们茅特首这是为了让买到技术的人稳赚不亏,你想啊,要是一个路有十家八家相同的工坊生产同一项产品,那还能卖得起价吗!所以,茅特首说了,一项技术一个路只限于转让一家,要保证赚钱。”,吴一信逢人便称老板,一看人家年纪大,便冠以德高望重。
不过,在场的都自动忽略掉了前面的称谓,只听后面的理由,嗯,吴一信这个理由大家都愿意听。
十个路,一个路只转让一家,算起来也是六十家,三百多家争六十家的名额,五中一,希望差不多有两成,一旦成功买入技术,在任何一个路都是独此一家,必定是大发其财。不过特区集团也不亏,除了转让费不菲,还能让三百工匠和六百女子为特区集团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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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转让还算顺利,没有演化成纷争不休的局面,因为有消息说,即便买不到技术,茅特首还为广大有钱阶层设计了一个很吸引人的投资渠道。
现在,茅庚就在医院与吴曦在谈关于新的投资品种的问题。
吴曦的身体并无大碍,但并不等于不需要卧床养伤。这厮的右边臀部中了一箭,左边的后背肩部中了一箭,虽然射中他的只是简陋的竹箭,可那也是箭啊!尤其伤的地方都很别扭,弄得吴曦大多数的时候只能趴着睡觉,因此吴曦对那帮蛮夷恨到了骨子里。
“吴兄,我有个计划,是准备让三鹿妆粉的股票上市公开交易。”
随即茅庚解释什么叫做上市公开交易:
“就是我们持有的三鹿妆粉股份都可以公开卖给想要买三鹿妆粉股票的人,也就是说,谁想当三鹿妆粉公司的股东,都可以通过在公开市场买入股份的方式成为股东。”
吴曦当然不能理解好好的股份为何要卖,那可是下金蛋的母鸡啊!于是干笑了一声,说道:
“茅特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茅特首需要现钱,若是这样的话,茅特首大可将你的股份卖给我就好了。”
对吴曦就是对牛弹琴,但怎么说吴曦也是三鹿妆粉的股东,理论上还得吴曦认可这个股票交易的计划才行,当然茅庚作为大股东,又是这时代股份制的规则制定者,也完全可以不尿吴曦这厮,不过茅庚并不打算这样做。茅庚打算将吴曦这厮争取过来,吴曦这货带兵或许只能是一个祸害,但如果投身于大宋的股票炒作事业,没准却能成就一段传奇!
“吴兄啊,别眼皮子那么浅啊!这一次,我还准备将鹿头皂业的股票也上市,再加上金枪药业的股票,肥皂可是赚钱的大户,药业嘛,巨能钙和鱼肝油,比什么的三鹿妆粉盈利都高。吴兄有钱的话,实在不必只盯着三鹿妆粉,大可以买入鹿头皂业和金枪药业的股票,当那鹿头皂业和金枪药业的股东,对吧!”
一看吴曦眼中放光,茅庚知道有戏,于是趁热打铁道:
“你觉得三鹿妆粉好,你只管留着,你若是买了鹿头皂业和金枪药业的股票还嫌不够,再回来买入三鹿妆粉,那也一切由你。”
“茅兄既然这样说,那我就信你,你说怎地就怎地吧!”
“吴兄,别搞得像是很勉强似的。我跟你说,这件事对你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实话跟你说吧,我跟那帮大食商人说了,让他们有一个好的投资渠道,有一种投资叫炒股,很有意思,既不用操心如何产出,也不用操心如何买卖和运输,只要当股东就能大赚特赚,他们看来很是动心。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有了他们的加入,吴兄,你的财富将会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增长。”
吴曦有些大脑短路,喃喃道:
“炒股?有意思?很有意思吗?”
“很快你就知道了。”,茅庚准备赶在年前就开张,让闲钱也好,旺盛的荷尔蒙也好,都消耗在炒股这项有意思的投资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