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要找个西方男友“开洋荤”的念头后,田云舒还真就准备付诸行动,开始悄悄留意起这方面的事儿来。
不过,可惜的是,昱城不是coco生活的
魔都上海,也不是那个“帖”女孩生活的一线城市,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三线小城。在这个小城里生活的老外不仅凤毛麟角、屈指可数,而且一个个都黑黑瘦
瘦的,搭眼一望,就可以确定这应该都是些来自第三世界的穷老外,到国内来混生活的,与影视剧里那些高高大大、倜傥的欧美绅士相去甚远,甚至还不如国内
男人看着顺眼呢。偶尔有个把来自欧美的帅气老外,却已迹近耄耋之年,连步态都有些颤巍巍的了,是昱城大学请来的外教。说是外教,其实基本上也不怎么上课,
就是偶尔参加个外语演讲大赛、英语角这类轻松活动,担当个评委、充当个嘉宾啥的,为昱城大学的外语学院撑撑门面。
遍寻无着之下,田云舒气馁
了,最后只得无奈地打消了“开洋荤”的念头,感概小城就是小城,烂泥是扶不上墙的,尽管现在已是天涯咫尺的网络时代,但这城市间的差距、或者说是鸿沟还是
很明显地存在着,不承认是不行的。这么一想,田云舒被那篇“帖”和卫慧的《上海宝贝》勾起来的、按捺不住的“开洋荤”冲动就慢慢平复了下去,只剩下了
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日后瞅个机会去趟上海,到老外扎堆儿的西郊去碰碰运气。
这会儿,看到艾高那魁伟嚣张的物件儿,
田云舒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也算称得上阅人无数了,却从未见过如此魁伟嚣张之物,豹头环眼,燕颌虎须,恰如一条昂首怒目的小龙。恍惚间,田云
舒还以为自己正在看a片呢。过去,她与大头一起交流看a片的心得时,对于a片男主角那种尺寸异乎寻常的神器,大头常常会舞动着小臂放言,“此物只应西洋
有,中土哪得几回闻。”说罢,二人就笑闹在一起,乱作一团。
想到这里,田云舒突然心里一激灵,这话大头可是已好久都不说了!她们几个最近在一
起交流起床帏之事时,大头有一回还很肯定地说,做这事儿还得真刀真枪,靠男人的真家伙。那时候她们几个还都以为是大头的老公恢复了雄风,都取笑大头是不是
给老公喂了伟哥。但一向嘴上没个把门的大头,那一次却玩起了深沉,抿着天小嘴,笑而不答,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
田云舒仔仔细细地
这么前后一想,就觉得内中大有蹊跷,大头最近的行为表现确实透着古怪,就像整个儿换了个人,不再是以前那种整天吃不饱的架势了,谈论起男女的事儿来
时,也不再是那种整天独守空房的怨妇语气,似乎变成了一个饱食终日、娴静温婉的淑女,她是不是已偷偷做了出墙的红杏、找上了一个能够喂饱她的男人?
很有可能!而且还应该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联想到大头竟然比自己还抢先一步用上了最新款的4s,还有她身上那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衣服,田云舒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这个男人会不会就是艾高呢?
很有可能!田云舒再一次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艾高到了电视台以后,接触最多的女人好像就是大头了。而且,大头被丁玉芬安排去给艾高办公室打扫卫生后,最初
跟她们说起这事儿,一副踩了狗屎的倒霉像,当着她们的面儿,不知骂了多少次老色鬼,好像还没去就已经被艾高吃了几回儿豆腐似得。但后来,却渐渐听不到她的
抱怨了。当着她们几个的面儿,也不再直呼艾高“老色鬼”,而是代之以“艾台”的称呼。以前田云舒还真没怎么在意这个,现在这么一联系,就咂出了些不同寻常
的意味儿。
也许大头真的早就已经着了这老色鬼的道儿了,想起前段时间艾高去省里开会,还特地带上大头的事儿,田云舒觉得这种可能性就更大了,甚至已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觉得至少也应该不离十。
这个大头,倒真是会捷足……
脑子里飞速地转过这一连串的念头之后,田云舒感概道,重又将目光聚拢到眼前这个嚣张的物件儿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没想到身材不高的艾高竟然这么魁伟的神器,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啊。就是不知战斗力如何,别关键时候变成了披着狼皮的羊才好。
应该不会,要不,大头也不会是那样一幅志得意满、饱食终日的样子。田云舒已在潜意识里认定了大头与艾高的关系,有些转怒为喜,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了一下,那东西好像得到了某种鼓励,愈发怒张起来。
看起来似乎还真像是件神器呢!
田云舒刚才的懊恼与郁闷在这刹那间不翼而飞,下身好像有了湿漉漉的感觉……
艾高带着满身快意的疲惫,步履轻松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在楼道里遇见了前面踱着步子的于金龙。看样子他应该是刚开完会回来,正一手端着茶杯,臂下还夹了个笔记本。
艾高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完全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了,与坐在主席台上神采飞扬的形象判若两人。如果宣传部的领导看到他这副尊容,应该是不会选定他来主持电视台的全面工作吧。
艾高疾走了几步,近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