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笑着，“你和那条丑陋的蛇一样重要呢。”

“他养了那条蛇几十年了，”女孩坐在沙发上侧着脸，“我本以为我还不如那条蛇呢。”

“呀，”女人笑起来，“怎么，你居然会有觉得自己还不如一条蛇的时候？”

“我一直觉得和一个人待得越久就越该在他心中占有特殊一点的位置，那条蛇的年纪是我的好几倍，如果这样的她在他心里都没有地位的话那我不就更没有地位了吗？”她侧着脸，“我总觉得和一个人待得越久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必须越高，不然你何必和他在一起呢？”

她漫不经心地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越久他就必须越爱我，不然和他在一起做什么呢？”

“你在试图激怒我。”

“你发现了，”女孩微笑，“可是你一直都在刺激我，我偶尔反过来做做又有什么不可以？”

“当然可以，”女人微笑着，“你也没有什么法子了。”

“你把我叫过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说我注定不相信的话吧？”女孩偏着头，“想告诉我只要我听你的话，乖乖的把自己身体给你用，然后我就不要处理这些令我难以接受的事情了吧？”

女人握住杯子把手不说话，只是注视着她。

“我没有觉得我的人生有什么痛苦到我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我没觉得我需要逃避自己的人生到把自己的身体给别人去用的程度。”

她说着，站起身，“我想我该走了。”

她的动作和语言都很快，在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门口。

“你让蛇咬了你自己，”女人轻声说，“你到底还是害怕的。”

“咬了一点，”女孩轻松地说，“我怕我没有他，但我并不怕死。”

咬在她的舌尖上，这样不管是黑魔王还是re，她不说他们谁都发现不了那条蛇咬过她。很轻，它几乎没有注入毒液只是用毒牙碰了碰她，蛇毒让她晕眩，但是那个女人的灵魂下意识地保护了她，她身体迅速的消耗并且分解掉了那点毒，于是她一点事也没有。

然而这两天的雷古勒斯看起来好很多了。

“你这一回让蛇咬你一小口，下一次呢？你想要她把全部的毒液都注进你的身体里吗？”

“那没有用，我知道的，”女孩捏住自己的手指，“他们以为可以瞒住我，但是我知道的比他们谁都多，那本书在我手里，那些人的记忆我也看过，我知道就算我想要毒死自己也不会成功的，我知道除了雷古勒斯没有人能够杀掉我，因为别人动手只会让我进入生死之间。我知道艾维拉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她身上轻微的毒素让他变好了，接着她就想要毒死她自己，而他发现了，和她用了咒所以她的毒全到了他身上。但是这还不算终结——你做过的交易让我们永远不会死在别人手上，只会死于自我。如果我们的ròu_tǐ承受了远远超过我们能够承受的痛苦我们就会陷入不生不死的境界直到有人替我们解脱。而她过去的实践带给我一件真实，那就是她兄弟的那种死法并不会被判做自杀。”

“你怎么知道艾维拉的事情的？”

“推算，女人。我和你不一样，我聪明，我看男人的眼光都比你好。”她平淡着一张脸，“她第一次见老马尔福的场面我见到了，我也知道她后面做了什么，她的记忆是混乱的，但是只要根据她曾经的举动把我自己带进去想象，这一切不会比微积分更难。”

“是的，女人，我知道这世界上只有他亲手杀了我这一个法子能够让他活下去而我不痛苦，我知道我必须让他亲手杀了我他才能活下去。”

“你愿意吗？”那女人终于找到了插话的缝隙，“你愿意为他去死吗？”

“他愿意为我去死，这难道还不够让我为他去死的吗？是了，你不懂，因为没有人这样爱你。你第一任丈夫倒是个愿意为女人去死的男人，但他可不愿意为了你去死。你从没被他喜欢过，确切来说，你从没像我被他喜欢过一样的被你所爱的男人喜欢过。”

她笑着，“然而这依然不够，你第二个丈夫是个和你一样的疯子，他诅咒你的女儿会爱上他的儿子并且会像他因为你而心碎一样的为那个男孩心碎。他真傻，你那时候确实背叛了他可是你的孩子确实是他的。天，你的男人缘真的很糟糕是不是？总之，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我们只能被对方杀死。所以，那个男孩陷入了不生不死的痛苦之中，最后她实在没有法子了，她亲手解决了他。”

她一口气说了很长的一段话，终于握住了门把手，“好了，别以为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轻声说，“我知道我不能分裂灵魂做魂器，因为我的灵魂里掺杂了你；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我知道我喜欢他是因为诅咒。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回过头注视着女人，“我还知道我一定会杀掉你。”

“你来和我示威，”女人笑起来，“我还在想你怎么这样乖。”

“你叫我过来就是和我示威，那我为什么不能对你示威？妈妈，你教过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