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受不了。
他的气息全方位的包围过来,他动作温柔,舌头努力地舔开她试图紧闭的颤颤小嘴儿。
他又在她耳畔低低问着那句‘你说我想干什么?恩?钤’
彼此都是成年男女了,他比她熟很多,他用他那张成熟透了的薄唇和她厮磨这些话洽。
有种男人,他下流起来,不管时间和场合是否适当,你都无法认为他龌龊,因为这样子的他实在性感极了,他不克制
也不收敛,粗蛮的字眼从他那张有着灼热与烟草气息的薄唇里吐出来,很有他的独特味道。
他说话,轻轻的低语,一两句,就能点燃你身体里许多的东西。
施润恨这样不争气的自己啊。
在他说‘我在你里面的感觉’时,她身体的某一处忽然地会狠狠缩紧。
他又说弄她,从前一幕幕,他弄得狠了没克制的时候,她在他身下是会哭出来的,不是真的哭,是被他那根不知疲倦的大东西给折磨的,像猫儿一样的呜泣,越难受,越想他给她更多。
他还说‘撞’,施润此时被迫趴在他怀里,真切感受着男人无比坚硬质感的身躯,每一寸有力的线条。
她知道那种撞的力度,她没有忘记过。
施润躲避着他的吻,身体有刺激的感觉,她更恨他,同时也多一倍地恨着自己。
她选择冷静下来,小手发紧地揪住他的衣服领口,唇上是他的唾液,她平和地张嘴:“我们好好说话,好好的谈,你别这样。”
她动作不激烈却也不容抗拒地又去掰他的手,她要起来,因为肚子紧贴他皮带下的那块地方,清晰感觉到,他已经起反应了。
“这样谈不好么?恩?”萧雪政一只大手搂紧了她的要,那般细,他搂的不费力。
男人湛黑的深沉眼神,眉间隐有粗蛮的戾气,两片性感的薄唇贴上施润,呵气地从她白皙的下颌往上,一路摩挲,他乐此不彼
最后落到她的唇上,舌尖那样有着力道,非要撬开她的小嘴儿,攻进她香甜的口腔里扫荡一回不可
“你说不爱我,我验验,吻得你娇喘吁吁你还能思路清晰?”
“我没有办法……唔……这样说话,好好的和你沟通你油盐不进!”
施润来了气,犟牛一样不让他吻,被他弄得喘不过来气,她小手五指张开的发白,当即打了他一巴掌!
她手都疼了。
萧雪政动作一顿,皮肤沉冷白皙,被打的红一下子很明显。
他倒是气笑,擒住施润打人后有点发抖的小手,腕子可真细,他拇指轻轻摁住她的静脉,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修长的眼睛半阖起来更是无比的漆黑了,那么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施润打完人后发了烈后特别不自在,小脸紧绷绷的一副等死的模样,在他面前,胆子向来不大,闯祸后就会本能的乖了老实了。
抬一下眼又立刻低头,他不发火的样子才可怕,她在想怎么办。
身子突然一个天旋地转。
一瞬间两人姿势有了变化,萧雪政抱着她,翻身压在沙发上面。
男人的一条长腿曲在她腿的中间,愠怒地咬上她的耳垂朝她耳蜗吐着炙热气息:“你打,小烈货,爪子这样利了恩?越打我越想办了你!非得用下面狠狠给你打上几针你就知道疼了怕了。”
施润反应了一会儿,明白打针二字,他这样比喻,偏偏轻描淡写,她脸腾地一下红透。
骂道:“你无耻不无耻!”
他把她乱挥的小胳膊往头顶摁,一下子壁咚上去,心情很好脸庞英俊:“第一次要了你那晚,大年除夕,窗外烟火漫天,我就开始无耻了,这条路我回不去,何况,你这么喜欢。”
施润朝他呸了一下,真拧啊,他越发受到刺激般满足,低头朝着她的粉颈子里钻去。
“哈……”
他用薄唇上的干燥唇纹磨,施润耳根子下面最是敏,痒得她耻辱地发出了一点猫一样的叫声。
她干脆用脑袋撞他,发起烈来难以驯服,却是叫他喜欢得不行,皱眉眼眸漆黑灼亮地控制住她:“太太别闹,把你磕疼了。”
施润心里一梗,是不是他哄人的时候太少?
偶尔一句便要击碎她的心房?
她顿了顿又冷笑不止,还不明显吗?他的温柔就是为了把你这个傻子哄上了床。
隔了四年,他大概记着以前的滋味,上回b市他没得手,越得不到越叫人心痒难耐地惦记着。
他身体的反应很强烈,他甚至难受起来,贴着她时,他胸膛搏动也激烈,与她交颈,他脖子上的筋脉都在弹跳般。
这些施润都感觉得到,脖颈很快被他亲了个遍,米色的小西装也被他剥掉,他的头埋进了她丝绸衬衫鼓起凹陷的地方……
她身体没有反应是骗人的。
望着头顶玻璃窗上的夜空,今天下过雨,没有星星,那夜像一张大网落下来,网住了心中做着斗争的她。
他吻到了令她最受不了的地方……
施润弓起身体,呜叫了一下,缓慢的闭上眼。
她推他一下,男人眼神发红,怔茫地抬头。
施润眼睛里水雾迷蒙,黑黑的,看着那般娇柔软弱,她低声说:“你先起来。”
萧雪政瞧着她,重重地呼吸,起来了。
施润没有看他,低着头,垮坐在了起来的男人身上,拼命低着小脑袋,一手环上他冒汗的脖颈。
另一只小手,轻轻地,有些哆嗦的,解开了他针织衫领口的一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