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政把她推进电梯,盯着她,男人的眉宇冷漠起来竟是可怕,他笑着扯嘴,电梯门关上之前低沉着嗓音悠缓地说:“真当我多稀罕你?还是你以为一个男人四年能不碰女人?把你哄上那张床的话,我对别的女人也说过,所以,你以为你是谁,和我谈交易?滚!”
电梯门一点一点合上。
施润眼圈泛红地看着他转身,背影冰寒彻骨,还有什么?
一股说不出去的孤寂,伤痕,藏得很深。
施润再也看不见了,她低头长长地呵一口气,对着电梯壁快速整理衣服。
丝绸衬衫的荷叶领被他撕破了一点点,施润拎着那片衣领,站得笔直,不断吸气吐气,控制着嗓子里的颤音。
她的手附上额头,动作有些机械。
电梯终于抵达酒店一楼,她急急忙忙地用袖子擦了两下眼角,疾步走出去。
酒店大堂,候客区走过来几道身影,萧靳林西装革履走在最前,正在和一位老板说着什么。
他看见了斜对面步伐匆匆的女人。
施润也看见了他。
他朝她定格地看了会儿,施润明白了,停下脚步,走到沙发那边等他。
几分钟后,他身边没了人,施润从沙发上站起。
萧靳林的视线扫过她的脸,她的身上,她的衣服,都很正常,但她眼角发红。
他走过去,身上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扭头看了眼她刚才出来的电梯那边,皱眉道:“你下班太晚了。”
施润没说话,由他拉着,出酒店,上他的车,他送她回家。
……**……
二十五层总统套房,一室黑暗。
管家敲门,门没关,推开门有点被这清冷的空气吓住,窗边有火星明明灭灭。
管家道:“萧先生,您让我安排司机送的那位小姐,刚才上了一位男士的车,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