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身材,黝黑的皮肤,沈宅的手下都是沈若天精心挑选出来的人。门开的一瞬,如她所料,站在门口的手下死死守在外面。
听闻动静,男人飞快转身,看到眼前的一幕稍稍愣了愣,但却很快严肃起来,微吞口水道,“老板说过,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弯弯柔软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媚色的眼神既迷离又勾人,她不动声色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伸,不断的摩挲着,娇媚道,“我不离开,只是想找个人陪陪。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守着,可以在床上躺一会。哥哥!”
这一句突来的哥哥,叫碎了他的三魂七魄。
“你......你......别想耍什么花招啊。虽然我是新来的,不过既然收了钱我就得办事。”他说归说,但是血气方刚的年代,身体上一下便来了反应。
胯裆之物急速地膨胀开来,滚烫的掌心触碰到那份柔软弹性时,弯弯故意娇嗔了一声,随后一把勾住了男人的精腰,自然而然地将人揽进了房里。
门关上的一刻,男人的猥琐也不再遮掩。事实上,他刚被掉来沈宅的时候就从别人口中听说过一些事。
所有看守弯弯的手下里,除了他来得时间不长以外,待久的其他手下基本都尝过这个女人的香甜。
闲来无事的时候,别人有时也会把床上那点事作为茶余饭后的闲聊之乐。
比如,她在床上够不够味道,再比如,和她做的感觉是怎样刺激。
这些话早就捣鼓得这个新来的手下心痒难耐,今天沈宅的主人不在,一直凶巴巴同当班的男人也不在,再被弯弯这么一勾,他已然头晕目眩得不知天南地北。
进了房间之后,他立马猴急地去揉|捏女人的"",探进她的下身。
虽然脑海中也曾一闪而过,这个女人兴许是想要趁机逃跑,可就凭她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女流之辈,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想到这,熊胆又壮大几分。
他搓动着邪恶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将弯弯压在床上,想去撕她的遮羞物。
弯弯暗暗咬了咬牙,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右手轻轻在他鼻尖落下,妩媚道,“哥哥,怎么那么着急呢?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闻言,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扬起一丝邪恶的笑,他的声音很粗矿,好奇道,“玩?你想怎么玩儿?”
弯弯捋了捋他的发,指腹轻轻划过他的侧脸,“就这么长驱直入有什么意思?”
一阵酥麻传遍他的全身,可身下女人的话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挑了挑眉,“呵!难不成你还想让哥哥我给你来段前戏?”
弯弯笑了笑,嘟起小嘴故作生气道,“这当然咯。你要是不好玩,我下次都不和你玩!”语落的一瞬,还冷不禁戳了下他的额头撒娇。
男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眉梢掠过笑意,“小骚|货,还真是只狐狸。”
照着弯弯所要求的,他忍住了胀疼的物体,手掌揉动的力道变得温柔了些,时不时还问上一句舒不舒服。
弯弯的大脑都在充血,她强颜欢笑,一直在找最合适的机会下手,无奈男人的心里似乎早有提防,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时间,始终是拖延不了多久,男人死死盯着她脱下自己的衣物,那种忍不住要尝鲜的表情在弯弯眼里就如同锋利的尖刀,一刀刀都剜在她的心口。
无数次,她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她能走出这个屋子,她一定要将沈若天推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夺回她想要夺回的一切,重新站在阳光下找到微笑的勇气。到那时,她会擦去受尽凌辱的过去,成为主宰一切的上帝。
只要,走出这个屋子!
只要走出这个屋子,她的生命有一万种可能!
是的,只要走出这个屋子!
男人紧盯着她,突然,一把扯去了那件最深的障碍,跪在了她的身上,夹住她的臀。
这种屈辱,她尝了千百次。有很多时候,她想到过死。但是一想到自己所承受的一切,死念又被压了下去。
就算是苟延残喘,她也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才能让那些践踏她人生的魔鬼得到最深刻的惩罚。
强压着眼泪,一股忽来的刺痛钻进她的身体,她的身子跟着男人发泄欲|望的动作狠狠地颤动着。
口腔内侧的血肉被弯弯咬破了一道口子,嘶嘶得疼着。疼痛能让她清醒,清醒得连嘴角强扯的微笑都始终没有落下。
就是在那一波一波颤动的频率里,弯弯更加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就在他低吼的那一瞬,身体趴了下来,脑袋埋进了弯弯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
就是现在。
弯弯一把掏出了枕头下方的尖锥用尽所有的力气又快又狠地刺进了男人的脖子,穿透了他的喉结。
这绝对是场无声的死亡。
鲜血顺着男人的颈部流淌下来,一行行划在弯弯的胸口。
空气里的血腥味让她贪恋。
眸光清冷的扫了眼这个锥子,她磨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要遗忘。
说起来还得谢谢沈若天,注重生活品质的他,家里用的东西都是质地高档的材质,大号高脚杯的支柱制成簪子的形状。
起身,她步入卫生间,擦去身上的血迹,换上了那件她最钟爱的白色连衣裙。[^[半(.)/[浮(生]~]更新快
她凝了镜中的自己很久,只要踏出这间屋子,就等于重生。
弯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