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以后共同嫁给妹妹估计也不会吵架了。”话一出口,觉得不对,又补充,“不过惊郓可不行,他可是哥哥。”
那那句话一出来后,马上就接收到三人的白眼,最后在追捕的过程中,他还莫名其妙地遭遇到三人不小心的毒手,其中以聂惊郓的手段最为凶狠。
所以现在,他们三人对自己还是爱理不理。
莲殇觉得自己很委屈,他这不是说了实话吗?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三人对陌然的感情,要不然只是为了一个普通公主的话,他们会那么拼命吗?没日没夜地奔波,眼里布满了血丝,特别是那个无论何时何地似乎总是优雅万分的凤盏最后也变得和阎烈阳一般狠绝了,眼神凶狠,在雪地里到处寻找,也不怕雪光刺伤了眼睛!
所以他只是对他们未来生活做了一个预测而已,用得着现在用这样凶狠的眼光瞪着自己吗?
“算了,我不理你们了,哼,我回去休息了。”莲殇最后看了一眼步陌然,见白洛天正在专注地为步陌然捣药,不由得一叹:这个师父,也是个痴心人啊。唉,妹妹怎么就那么好运地得到众多优秀男子的青睐呢?不过以后可有得烦了。
想到步陌然清冷的性子,莲殇幸灾乐祸地看了凤盏和阎烈阳一眼。
哼哼,情路那么艰难,还不懂得来讨好我这个亲哥哥?以后可有得你们好受了!
似乎想到了以后凤盏和阎烈阳求着自己帮忙的样子,莲殇得意地哼着歌,摇晃着脑袋,早就残破不已的长衫一条条地随风飘荡,嚣张地走出去了。
凤盏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那已经割裂成布条的长衫,忍不住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阎烈阳看到他的表情,心下了然,只是嘿嘿一笑:凤盏似乎不知道,他的衣服比起莲殇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白洛天把其他辅助的药放入小炉子煎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停下忙碌,看着他们三人一眼,叫水竹看好小炉子后,就道:“你们出来吧,不要影响然儿休息。”
三人一听,赶紧走出来。
四人在草地上漫步,故意远离了帐篷和众人。
气氛沉默着,谁也不想开口。
凤盏看着远处的雪山,微微一笑,开口道:“国师,你的头发又黑了?”
白洛天停下脚步,脸色有些僵硬,道:“是用药汁染黑的。”
凤盏顿时又不语了。
白洛天心情复杂,如果之前他一直冷眼旁观的话,那经过陌然这一次的生死考验,他已经看清了这三人对陌然的感情了!
聂惊郓暂且不说,也容易对付,但凤盏和阎烈阳就不一样了。
如果自己身体还好的话,还和以前一样的话,那他可能就会故意视而不见他们的付出,但现在以自己残破的身子想到这里,白洛天喉咙又是一阵痒意袭来,终于忍不住拼命地咳嗽。
三人看着白洛天佝偻着身子咳嗽的样子,眼里有着不忍。
“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聂惊郓率先问出口。
白洛天一边咳嗽,一边垂头,手帕紧紧地捂着嘴。
“哎。”阎烈阳叹了口气,想起了先前白洛天的付出,道,“其实我们做的都不是什么,他才是为然儿做得最多的人,这次要不是他,即使我们找到万年雪参都没用。一个从五年前就开始为今天做好准备的人,我们还能有什么话说?”
凤盏闻言,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垂下眼睑不语。
那天,看到那取心头血的一幕,他心里不是不受震动的。
或许,就是这样毫不保留付出的人,才会令那个清冷的女子心动吧?即使她的身边有那么多优秀俊美的男子围绕,也从来不为所动。
心,剧烈地扯痛起来。
他不禁苦笑,以前自己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千方百计纠缠自己的人了,可是,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为那些人中的一员?果然,碰上自己命定的那个人,谁都没办法逃避。
聂惊郓握紧拳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终于叹道:“你们谈吧,我先走了。”他绝然地甩头而去,修长精瘦的身体走得很快,步伐却显得有点急促和慌乱,中途甚至还因为脚下的草而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白洛天此时已经停止了咳嗽,见状轻声道:“他,毕竟是一个皇子。”
阎烈阳和凤盏都明白他的意思,一想到自己的处境,似乎也没有那么艰难了。
“你找我们出来,是有什么事吗?”凤盏直视着白洛天的眼神,道,“我曾经发过誓,如果这次陌儿能醒来的话,以后我就不再痴缠于她,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谁就喜欢谁,我不会去破坏,也不会去竞争。”
见阎烈阳和白洛天呆呆看着自己的样子,凤盏苦笑,道:“别怀疑,我说的是真的,虽然我很不情愿地放弃,但经过这次,我终于明白了”
他昂头看着那苍白的天空,叹道,“我想,我宁愿她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都不愿意她在我们的争斗中慢慢地挣扎和枯萎。以前,我有信心,因为我知道女子的心肠最是柔软,也容易成功。陌儿虽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女的,而且是一个对自己人很好的女子。所以,我总有信心,只要我一步步来,慢慢地痴缠着她,总有一天,她会正视我的存在。而且,我总以为,她会是以后的女帝,我知道,历史上,没有哪一个皇帝没有众多的妃子。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