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有可能是杀手,所以,这人很危险,万万不可留在你的身边。”
“然然,你别听他胡说,是他做人太差了,人家才要杀他的。”聂惊郓惊疑不定地看着步陌然,见她的视线还停留在空中,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他的手伸了伸,却不敢碰到她;脚步移动了几步,却不敢再靠近。
步陌然收回视线,淡淡地扫了他们三个一眼,没有再说话,径直转身离去了。
几人刚要追上去,却看到夜子腾挡在他们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去打扰小姐。”
三人看着那脊梁挺得直直的窈窕背影,感受到浑身上下散发浓浓抗拒的气息,蓦然就不动了。
凤盏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三人相顾无言。
阎烈阳直接倒在旁边的长椅上,也顾不上面上的鲜血和冰冷,直接仰躺着看天,脸上却闪着落寞。
聂惊郓把他的腿推下来,直接在他旁边坐下,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赢家,到底是谁?”脸上却有着不安。
凤盏走到他们的中间坐下,叹道:“唉,莫不是白洛天?”
“不可能,他可是国师呢,这辈子就别想和然儿相守了,说到底,然儿是我的,你们两个也趁早死心吧。”阎烈阳连忙反对,斜睨了一眼凤盏,冷笑道,“这消息还是你提供给我的呢?要不是,我怎么会猜得出白洛天的真实身份?”
凤盏挑挑眉,把头枕在背后的椅背上,也斜睨了一眼阎烈阳,道:“你的伤口没事吧?现在可没有第二朵烈焰之花给你服用了。”
阎烈阳顿时恼怒地瞪着他,道:“凤盏,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明知道我有多痛恨自己服用了烈焰之花,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自己这一生不能动刀动枪,也要然儿服用烈焰之花。”
聂惊郓冷笑,道:“阎烈阳,你别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要不是你不争气,然儿会用救命的药给你服用?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然然的身体一旦好了,你就想为所欲为了是吧?”
“这怎么说?”凤盏的眼睛阴沉地看着聂惊郓。
聂惊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也是一丘之貉。哼,要不是我发现了,我还真不知道呢。那阎烈阳卧室里有然然的一幅画,画上的然然没穿衣服。”说到这的时候,聂惊郓冷然的脸突然变得有些通红了。
“你,你——竟然拿了我的画!”阎烈阳忽地跳了起来,越过凤盏二话不说就往聂惊郓身上扑去。
“哼,你这肮脏的人,要不是我看见了,然然还不知道被你占了多少便宜呢。”聂惊郓也不甘示弱,两人再度扭打起来。
凤盏看着他们扭打成一团的身子,慢吞吞地缩了出去,站在长椅身后,沉声道:“这画是怎么得来的?”他自然是知道的,阎烈阳不爱舞文弄墨,肯定是画不出步陌然的样子,而以他强烈的占有欲,也不可能请别的画师去为不穿衣服的步陌然作画,所以,这画的来源……
“是啊,这画你是怎么得来的?”聂惊郓一听,也忙捏住阎烈阳的伤口,恨声问道。
阎烈阳忍着疼痛,道:“我就不说。”
“说!”凤盏看着他,道,“难道你还想陌儿被别的男子占便宜吗?”
阎烈阳一愣,这才勉强道:“是在然儿的书房里翻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画的。”
另外两人不由得一愣,气氛沉默了一会,三人都没有说话,现场只剩下低低的喘气声。
忽然地,后院里发出了一声女子的尖叫。
三人相互望了一眼,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事发现场,眼前的情况让他们大吃一惊。
只见颠若倒在步陌然怀里,她双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表情痛苦,腿间缓缓地流下了一滩的鲜血。
正文第086章产子
只见颠茄倒在步陌然怀里,她双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表情痛苦,腿间缓缓地流下一滩鲜血。
步陌然表情震惊而恐慌,双手抱着颠茄的身子,目光死死地盯着围墙处。
阎烈阳眼睛一转,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夜子腾,忙喝道:“这是怎么回事?被谁打了?”
聂惊郓很快就冲过来看着颠茄和步陌然,手足无措,只喃喃道:“她流血了!”眼睛却在仔细观察步陌然的身体,生怕她有什么伤处,“然然,你有没有受伤?”
凤盏皱着眉头,大声道:“水竹,快去请大夫。”以步陌然的精神状况,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与此同时,步陌然也回过神来了,马上道:“去请来也好,颠茄快生了。”被这么一击,再看颠茄腿间的血,步陌然知道事情不妙了。
她看着全身没有血迹的凤盏,道:“你帮我把颠茄抱回床上。”
凤盏的眉头更紧了,指着颠茄道:“抱她?”要知道,他这辈子除了步陌然、莲心儿和娘亲,还没有和别的女人亲密过呢。
步陌然微微蹙眉地看了他一眼,正待说什么,聂惊郓就已经一言不发地抱起颠茄往里面的床铺上放。
阎烈阳看着口中吐血的夜子腾,道:“这个怎么办?”
步陌然忙急奔过来把脉,过了一会儿才道:“还好,没生命危险,你们不要动他,现在颠茄要进。”说罢就走回房内,道,“去准备热水。”
杜嫂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应了一声就赶紧去厨房了。
“惊郓,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