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了。你渴了吧,来先休息。”任明昭端起茶杯,倒了一杯茶,微笑着递给杨乐仪。
“谢谢师父。”杨乐仪刚才跟燕烈翔一起时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接过茶水一口饮下,又道:“可
是,师父既然早知道,为何又让我……”
“唔……”毫无预料的,师父那软软的唇就这么附上。
“嘴角有水,要擦干。”师父的舌尖轻轻在她唇角扫动,那专注的眼神让她心怦怦直跳。
“师父……”
“好了。”他的唇离开了她,杨乐仪脸热心跳,浑身发软,被他轻轻一拉,一起倒在榻上。
“师父,现在还只是下午,不适合那些事的。”柔柔热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扫过,她的脸更热了,也不
敢看他,低低出声。
“然儿以为我要做些什么?”任明昭轻笑一声,支起右手,半倚着榻边看她。
“啊?对不起,师父我误会了。”杨乐仪偷偷抬头扫了一眼师父,只见他气定神闲,眼神清明,跟自
己所想完全不同,顿感惭愧。
“没什么。你把燕烈翔讲的都跟我说说。是不是他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然后还说了我一大堆坏话?”
“对对。可师父你早知他不是那种人,为何先前还那么讲呢?小燕现在好像很讨厌师父。”
“然儿,你仔细想想这是为什么?”
……
“啊,我明白了,小燕这个人从来心高气傲,兵败后居然想去自杀,肯定是心如死灰才这么反常,为
了让他重拾信心,师父用的是激将法!”
“嗯,然儿真聪明。”任明昭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道:“此人若好言劝阻,还会再生死意。你对
他可算意义重大,我故意在你面前羞辱他,激起他不忿之心,过后有你好言相陪,这一打一拉,一个雪上
加霜,一个雪中送炭。他必定恨我,定当重振旗鼓,与我一决高下,也会更加看重你,但凡将来你的事情
,他定会倾力以待。如此一来,不就斗志重燃么?”
“可是,这样师父被他误解了啊,还是跟他解释一下吧。师父你是为了他好呀。”
“若解释,刚才那番不就白费?”任明昭摇摇头,目光看向一边,幽幽叹道:“我知道你对他也是极
为看重,有益于他,不正是你心心念念么,被他怨恨误解,何惜之有?”
“师父,我虽然也挂念他,但只当他是朋友或是弟弟,最重要的人还是你啊。要是因为他误解你,以
后作出什么不利你的事情……”杨乐仪见师父如此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心下又是感动又是担心。
“你放心,我不会让燕烈翔伤到我,让你为难的。”任明昭捏捏她的手掌,示意她放心。
“师父,你对我太好了,不光对我好,对小燕也好,可小燕还说你一大堆坏话,说你老奸巨猾,一直
暗害我身边的人,让我离开你。要是他知道真相,他一定很内疚的。我还是把真相告诉他吧。”杨乐仪看
着师父,越看越觉得自己幸福。
“然儿,有时必要的刺激对一个人是好事,我作事,或许表面上看不好,其实都是好,慢慢你就体会
到了。我不求别人知道,只要你理解就够了。就怕你……”任明昭深深叹了口气。
“我理解,我理解,师父是最好的,最好的。”杨乐仪感动得热泪盈眶,频频点头,紧紧握住任明昭
的手。
“你是我的最初,是我的一切,也会是我的最终……”任明昭深深地凝视着她,突然眉头急蹙,神色
间甚是痛苦。
“师父,怎么了?”
“痛。唔~”任明昭显然是用极大的毅力克制着,他的一手紧紧抓住被子,额头汗珠不断渗出。
杨乐仪看他捂着昨天的伤处,想来是伤口又发作,可也没止疼药,这时他的眼已痛得半闭上,一手握
着她的手,紧紧贴在胸膛上,露出大半个身子,肌肉饱满却又光洁如玉,他含糊地呻吟着:“然儿……”
杨乐仪见他如此痛苦,想到昨夜的画面,脸一红,轻轻在他耳边道:“师父,得罪了。”
……
“师父,好些了么?”一番折腾后,累得满脸通红的杨乐仪看见师父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