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医院距离李意期的住处还是有些距离的,车子驶入寂静一片的栝苍苑时已经快午夜十二点,明亮的灯光打在一片白篱笆掩映的翠绿如许上,黑色的车身随之稳稳停下。
林章担忧地看着副驾驶座上满脸冷汗的男人,他知道,这家伙向来耐得疼,现在这副模样一定是分外煎熬,“意期,咱们还是回医院吧……”说着,放开手刹就要起步。
李意期伸手按住他,闭着眼道:“不行,今晚我必须回趟家,明天早上再麻烦你来接我一下。”
林章嗤笑出声,不知道该摆出什么神色来面对这任性倔强的病人,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板寸头,“我他妈算是明白帝都那位为什么那么容不下你家那小祖宗了,当初大队长把黎秋交给你是为什么?是让你这样不管不顾和家里闹翻,现在连医嘱也不听从病床上逃走的吗?”他看着李意期的浓黑的眉头越皱越深,还是咬牙继续道,“家里有保姆看着,她能有什么事儿,怎么就非你不可了?我真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急些什么,别人养女儿也不是你这么个养法!”
李意期听完静默良久,才干巴巴挤出一句:“我是她法律上的监护人,我必须对她负责。”
“我怎么不知道!”林章涩然道:“如果黎大队长在天有灵,知道你是这样枉顾自己的身体当他女儿的监护人,一定不会在那时候把女儿交给你……”
李意期不愿再听,艰难地探出长臂,越过林章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啪”一声解了车门的锁,“我先走了,今晚……谢谢你……”
林章冷眼看着这挺拔的男人一步一步隐入黑暗中,目光偶然瞟到他离开后车椅靠背上的暗红,气急败坏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盘:“去他妈的谢谢!”
说完,也下车追上李意期一步一顿的身影,小心地扛过他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扶着他往房门走,语气有些不善:“明天六点,我准时在这里等你,希望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死。”
李意期叹笑着开门:“死不了,进来坐坐?”
“我还急着回家见老婆儿子呢,坐什么坐……走了!”
男人轻轻阖上门,开灯,脱鞋,就急着往自己的卧室跑。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的女孩儿,平时自己再忙也会回来陪她吃过晚饭,再哄着她睡下,即便是被队里紧急召回也是会告诉她一声的,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什么消息也没有,拖到大半夜才匆匆赶回来,小姑娘一定急坏了。
“叔叔……是你回来了吗?”
李意期被女孩儿带着哭腔的娇软声音定住了双腿,他错愕地看向这软糯声响的方向,只见他的小姑娘穿着自己出门前亲手给套上的白色连衣裙,嫩生生的手臂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一双杏眼湿漉漉地肿胀泛红,长长的睫毛上尽是将落未落的水珠子,衬得本就灰暗无神的双眸愈发空洞。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间酸涩得厉害,发不出声儿来。
“叔叔……”女孩儿哭了,哭得很安静,大滴的泪珠顺着还有些个婴儿肥的莹白脸蛋儿滑落,小小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叔叔你说话……秋儿……秋儿看不见你……秋儿害怕……”
“宝宝……叔叔在呢……叔叔在……宝宝不怕……”李意期说不清自己此刻心里的感受,就是挖心挖肺的疼,与这种痛苦相比,背上的伤口变得不值一提。
男人山一般温热坚硬的身子把通体微凉的小丫头整个儿圈进了怀里,女孩儿则像终于找到了什么依靠般把脸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小手紧紧攥着他的墨绿色的衣角,近乎贪婪地感受着男人熟悉的阳刚气息。
李意期正打算说些什么,小丫头的手却摸索到了他的裆部,隔着军绿色的裤子一阵毫无章法的揉搓,男人的yáng_jù在他意外的吸气声中飞速膨胀起来,给军裤撑出一个巨大的帐篷,女孩儿的小手受惊般顿了顿,随后往上触到冰凉的皮带锁扣,胡乱地解了起来。
“秋儿……秋儿……你在做什么?”李意期粗喘着低吼出声,女孩儿吓得身子一颤,小脸憋得通红,男人的大手则死死扣在小姑娘不知所措的小手上,让她动弹不得。
黎秋不依地哭出声儿来,泪串子簌簌地打落在男人的裆部,染开一片濡湿的深绿,“秋儿要吃叔叔的大棒子,秋儿要吃……叔叔快解开,解开……”
李意期倒吸一口凉气,他大概知道小丫头为什么这么激动地要讨好他,这女孩儿今晚是真的害怕了,自己消失的半夜让她变得无措起来,这才那么反常。
提起女孩儿娇软的身子,男人耐心地劝道:“宝宝今天不吃了好不好?叔叔没事的,叔叔不难受,我们明天再吃好吗?”
“不好不好……叔叔明明难受了,它都变大了……秋儿就要今天吃……”黎秋在男人怀里挣扎着身子,大哭大闹起来。
“好好好……宝宝不哭,叔叔给你吃……给你吃……”李意期一面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小家伙,一面“咔啦”一声解开了皮带,微微抬起下身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褪到了脚弯处,赤黑硕大的ròu_bàng即刻弹跳而出,就像是大片黑丛中冲天而出的巨龙,粗壮得骇人,尤其是那鹅蛋大小的guī_tóu,圆润饱满又铮亮无比,红得发紫,又紫得发黑。
女孩儿听到耳畔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小手立刻摸索着探到男人茂密的耻毛处,微颤着握住了小半圈粗硕滚烫的棒身,着急地埋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