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岛,杀了谢逊,时候还长着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等你取到屠龙刀后,我可要将这小鬼一刀杀死!」张无忌眼中顿时起了一丝暴戾,
怒道:「贱人,你敢骂我!」说着,一手紧紧的攥住朱九真的硕乳,不让她挣扎
开去,一手却在另一只美乳的乳蒂上重重的揉捏起来。
「好痛……」朱九真如同中了箭的天鹅一般,乳蒂蓦然传来的疼痛让她全身
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气,猛地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爬开两步,跪坐在地上,对起
身逼近的张无忌嘤嘤的哭了起来,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对张无忌歉声道:
「无忌,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的……对不起……」
……
朱九真失魂落魄的走在潭水边,只觉乳上传来一阵阵隐痛,心中充满了羞愤
和悲苦。一阵凉风吹过,她稍稍回过神来,只见太阳已经西斜,忽觉腿间湿漉漉
的颇为难受,被张无忌摸过的地方也传来丝丝麻痒……虽然隔着衣物,那感觉却
依然让她觉得肮脏不堪。
见离张无忌的小屋已经很远了,朱九真停住了脚步,贝齿咬着红唇,左右看
了看,又稍一犹豫,才轻轻褪了衣裳。
脱去罗裙,发现抹胸已因被张无忌粗暴的搓揉,不再遮住丰硕的yù_rǔ,仿佛
围脖一般挂在胸前,肥腻白嫩的乳肉上布满屡屡瘀青的痕迹,那颗被捏过的红艳
乳蒂已经微微红肿。这对妖娆的rǔ_fáng,即使是卫璧,自己也不曾让他摸过,总想
有一日在洞房花烛时作为珍贵的礼物,献给表哥,让他欣赏把玩,而如今却被张
无忌这小鬼……看着胸前的淤痕,朱九真又羞又怒,忽然不能自抑的嘤嘤哭泣起
来。
朱九真抬起浑圆修长的yù_tuǐ,又褪掉亵裤,发现竟是湿漉漉的,不由更是羞
愤若死。她匆匆洗净了衣物,然后踏进水中,拼命的搓洗着身体,仿佛这样能洗
净张无忌带给自己的羞辱一般。
直到夕阳渐落,朱九真才上了岸,穿上被夕阳晒的半干衣物。晚风吹来,带
着丝丝清凉,朱九真不由瑟缩的颤抖了一下。她看着手中的蟠桃,这是张无忌在
她临行时抛给她的。在给她桃子的时候,张无忌玩味的笑道:「这个桃子送你了,
你是自己晚些时候吃还是送给他们,随便你。」朱九真迟疑的接了桃子,感到张
无忌灼灼的眼神,仿佛是一只狼在看已经乏力的白兔一般。
朱九真托着鲜嫩的蟠桃,水果的清香飘入琼鼻,眼前又飘过张无忌戏虐的目
光,心中忽然无由的恨起卫璧来,于是把桃子放到了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
朱九真回到窝棚时,天色业已微黑。她刚到窝棚前,蓦的感到一股僵硬的气
氛,只见武青婴面壁侧卧,卫璧却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人都绷着脸不说话。
卫璧见朱九真回来,勉强堆起笑脸,说道:「表妹回来了。」
朱九真看到卫璧,忽然微微心烦,只是「恩」了一声进了窝棚,坐在自己的
位置上。
武青婴忽然在一旁讥诮的说道:「这么晚才回来,什么东西都找不到,没用
的东西,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朱九真本是满怀着屈愤,听到这句话,那股戾火便再也压抑不住,和武青婴
大声的吵了起来。
卫璧被夹在中间,靠着棚壁坐着,低着头却不说话。
……
第二天上午,看着朱九真出门,武青婴远远的跟了上去。
昨日武青婴说的那句讥诮话其实不是针对朱九真,而是发泄对卫璧的不满,
只不过等朱九真回来时借机发作而已。
几日前她在一个密林里非常偏僻的地方发现了几根雪瓜的藤蔓,上面结了七
八个大小不一的雪瓜,只不过被遮在树荫之下,雪瓜都不甚甜,然而也比吃酸酸
的山里红好上十倍。于是在自己饱食之下只偷偷的带给卫璧吃,两日前更是支开
朱九真,带着卫璧前去享用。
可是到了前天,两人便将瓜吃的干净。到了昨日,又断了粮,无奈之下,武
青婴提议和卫璧分开找食物。到了中午之时,武青婴还是一无所获,只好摘了一
些个大的山里红带到和卫璧约定的地点,却见卫璧正躺在树下休息,还优闲的翘
着二郎腿。
武青婴一喜,心道:「莫不是师哥找到什么吃得了。」不料一问之下,卫璧
也是一无所获。
待吃了些山里红后,卫璧来了些精神,一把把武青婴搂在怀里,调笑起来,
一只手握了武青婴的小手,向自己胯间引去。
武青婴上午空着肚子到处觅山果,疲累不堪,见卫璧早回,本已微微生气,
又见卫璧吃了山果却不等自己吃完便让自己为他做那龌龊之事,顿时心中积愤爆
发,和卫璧吵了起来。
武青婴一张小嘴虽然唇如花瓣,艳丽妖娆,却也很伶牙俐齿,各种刻薄之语
接连而出。
卫璧被武青婴骂无用懒惰,也是怒气上涌。卫相公自幼出身富贵之家,若说
家世,武朱两家比之颇有不如,武烈收他为徒颇有和卫家攀交之意。他相貌英俊,
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