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美好的身体,我可以吻吗?」
不等我答腔,摩根娜夫人就弯下腰,开始轻柔地吻我的四肢、手臂,还有胸
膛。
「父亲非常喜欢让我亲吻他的肌肤,」摩根娜解释说︰「在炼丹房里工作又
热又累,一天工作下来,他常常就在这张床上躺下来,要我用嘴唇和舌尖吻他的
身体,给他降温,而且还很美妙呢。」不过,她的舌头既没有使我的身体平静下
来,也没有使它降温,相反,都唤起我心中更为强烈的欲火。
随着情绪的升温,我那可怜的、被遗忘的肉箭试图举起来,却又徒劳无益,
因为她虽轻柔地物了我的阳物的四周,却没有碰那最稳秘的私处。
摩根娜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抬眼望着我说︰「唉,只有一件事情我的父亲
不允许我为他效劳,不然,我敢发誓他会得到更多的慰藉的,比其他任何方式的
服务都好。但是,你会让我为你做这件事的,对吗?我不想让你遭受和我父亲同
样的命运,升下……」
我害怕得打了个颤,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对我有恶意吗?
她父亲肯定是战死在沙场的吗?还是故意四处放出风声来掩盖罪恶的事实真
相?
我根本没有机会细想这些,这是因为摩根娜夫人已经像只貂一般骑到我的身
上,把我的阳物放进嘴里,一面用双唇和舌尖折磨着它,一面用她泄成红色指甲
的手指按摩我的gāo_wán。
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重新感到jīng_yè在gāo_wán中发涨,光滑
的圆袋鼓胀着,就要施放它的恩惠了。
当我的jīng_yè如喷泉般涌入摩根娜口中时,我就觉得好像有一颗耀眼的星星在
我的脑海中爆炸一般,在一阵美妙的快感袭来时,我晕倒在床上。
等我睁开眼睛,摩根娜已经走了。
只因为我仍然全身赤裸,我才想起和摩根娜之间的事。
夜晚很凉,我钻进被单,把它拉到下巴处,把自己紧紧地裹住。
蜡烛已经灭掉,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户,给屋子披上
一道怪异的光泽。
我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只觉得在怪异的世界里漂荡着,奇异的鬼影
不知是喜是恶,也不知是死是活。
当我抬头凝视天空的星星时,窗子开了,只见大片黑影子遮住了月光,当这
片黑影靠近时,我才看清是一只大蝙蝠。
它飞进窗子,在我的床头盘旋,像是来给我送信的。
就在惊恐万状地望着它的时候,我好像见那蝙蝠突然消失,留下一道白云,
越变越大,直到有一人高,迷雾渐渐消散,变成了一个老人,白白的胡子,全身
赤裸,只有一个紫衫树环挂在他的眉毛上,他的生殖器直直地挺着,手里拿着沉
沉的黑色符咒。
老人举起右手,用手指指着我,张开掉了牙的嘴巴对我说道︰「尤里恩斯国
王,要小心啊!小心女巫摩根娜会给你带来的命运。她是个淫欲无度的女人,她
的yù_wàng永无止境。老头啊,她会吸干你的精血,就像吸干她父亲的精血那样。」
这影子突然之间又消失了,房间里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在揣度老人话语中的
奇特之处。
第二天,我尽量避开摩根娜夫人,忙着调度我的人马和东西,在我新家安营
扎塞。
但是,晚上她来见我,温柔地求我到她的工作室去,她在那儿继续她已故父
亲的工作。
由于害怕事实的真相有异,我没敢问她的父亲究竟是如何死的。
摩根娜的工作窒设在马里斯城堡下面的一个地窖里,由一条地下涵洞与大海
连接,一直是土匪及被围的城堡守卫者逃逸的通道。
我见摩根娜在一只注满金属溶液,冒着泡的火锅边辛勤地工作着。
我走近她的时候,她正用一把铁匠用的火钳夹着火锅从热炭上拿起来,把金
属液倒进一个小模于。
冷却后,我发现这金属发出黄色的光泽。
「金子!」我惊叫起来。
摩根娜笑了笑。
「确实是金子,陛下,因为我父亲发现了有名的点金术。现在这个秘密属于
你了,你现在是马里斯城堡的新人了。只要你代替我父亲陪着我,这个秘密就
属于你一个人。」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觉得自己软弱下去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然后,我只知道我躺倒在工作室冰冷的石板地上,摩根娜逼我吞下了几滴苦
涩的液体。
等我醒过来时,开头还分辨不出到了什么地方。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便摇了摇头但那声音甩不掉︰我睁开眼睛,周围
漆黑,但月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我赤身luǒ_tǐ地躺在悬崖下的海摊上,马里斯城堡在我的头上隐约可见。
站在我身上的是摩根娜夫人,她也tuō_guāng了衣服,她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
膀和背部,这样,她那动人的yù_rǔ好似要冲出羊毛卷成的黑色云朵,那黑云和她
的灵魂一样黑。
她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语言吟诵着奇怪的句子,但是在她说话的时候,我的
下身腾起了一股冲动的yù_wàng,我的阳物也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