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小东西还是垂头丧气的,好像小孩子做了错事被大人当场抓住。
(婉茹不甘心地张开嘴,含住了丈夫软软的小东西。)
小茹,我今天不大想做。赵博士浑身都开始冒汗,终于,他决定放弃了,
对不住啊,小茹,最近晨昏颠倒,太吃力了。
没关系,其实我今天也很累,不想做。婉茹也放弃了,她紧抱着丈夫又
呆了一会儿,然后,才松开手,欠起身,关掉了壁灯。黑暗中,夫妇二人光着身
子,直挺挺地仰面朝天躺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夜深了,赵博士早已睡熟,正打着鼾。他很少对妻子撒谎,这些日子,确实
劳累极了。婉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起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窗前,撩开窗
帘,向外望去。半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天空。凄清的光芒,透过婆娑的新叶,
把斑驳的树影撒进窗户。婉茹仰头凝望着,初夏的夜色,空旷而廖远,白天的一
幕幕,又浮现在脑海里:吴莉伏在宽大的桌面上,几乎赤身luǒ_tǐ,雪白的肩颈,
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只剩下一只高跟鞋尖,还勉强碰到地板。那个可怕的
杰瑞,粗壮的身体紧压着女下属,黝黑的臀部跌荡起伏,好像乡下的种马,不知
疲倦地往复chōu_chā着。咕唧咕唧,水淋淋的器官在磨擦;噼啪噼啪,热乎乎的ròu_tǐ
在撞击!还有粗重的喘息,放浪的呻吟,混着浓重的体味,透过门缝,迎面扑
来。
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把错落有致的光晕,撒落在婉茹白皙的
面庞上。她静静地扶着窗框,心中浮想联翩:老黑那东西可真厉害,不像中国人,
还要讲什么九浅一深,人家那是上来就真干,至少弄了二十分钟,不,不止,恐
怕有半个多小时。慢慢地,那种异样的燥热,又出现在体内,还是从心脏,到血
管,再到全身的每一处。婉茹情不自禁伸出手,探进两腿之间。那里毛茸茸湿漉
漉,两片花瓣,悄悄地肿胀起来,滑滑的,触摸上去很舒服。婉茹轻轻地探着,
直到指尖,抵住了一粒小小的花蕊。她咬住嘴唇,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手,用力
地绞动起来。
(九)
好日子得过,坏日子也得过,很快就到了周五。
这天并不是阴天,可婉茹一早上班,就感觉气氛不对。开门营业前半个小时,
一些同事突然被叫去开会。其他人都紧张极了,三五成群围在一起,一面小声议
论一面焦急等待。会很快就开完了,出来的人个个眼圈通红。
第一轮裁员终于来临了。
婉茹和其他人一样,先是庆幸,然后是悲哀。她没有吃午饭,坐在那里恹恹
欲睡,直到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婉茹直起身,拿起话筒,瞟了一下手表,
竟然已经快三点了。电话是乔尼打来的,要她去一趟经理办公室。婉茹放下话筒,
没有多想,站起身便往外走。她知道肯定没好事儿,不过倒想看看这土老冒儿,
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招!
几分钟后,乔尼和婉茹就单独面对面了。
安娜,请坐吧!乔尼头枕双手靠在椅背上,抬了抬下巴。
谢谢,请叫我赵太太。婉茹不卑不亢地坐下来,拉了拉裙裾,直视着小
老板,说吧,什么事儿?
乔尼坐直身体,躲开婉茹的目光,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过去:赵太太,
这是裁员的名单,本来有你的名字,被我拿掉了。
婉茹接过来扫了一眼,确实有自己的名字,上面划了一道醒目的红杠。她把
文件放还在桌上,问:乔尼,谢谢你,你好像还有别的话要说,是吗?
到底是个聪明女人。乔尼把头往后一仰,重新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高
人一等的神态。他拉开抽屉,取出另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往前一推:这里还
有份名单,是下一轮裁员。喏,自己看吧!
婉茹伸手取过那张纸,一不小心脱手掉在地上。她做出从容的样子,弯腰捡
起来,展开,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婉茹掩饰住内心的紧张,从头到尾又看
了一遍,确实有自己,但是没有吴莉。
我还能再把你的名字划掉,不过,这一次,可是有些难度的。
婉茹出神地望着手中那张薄薄的纸,没有说话。
乔尼得意地笑了,他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女下属的身边。婉茹这才惊醒
过来,把纸放回桌面,也站起身,双手抱胸警觉地看着老板。乔尼居高临下注视
着面前的女人。这个女人已经不再年轻,可她依然美丽动人:一身白色的裙装,
剪裁得体,透着端庄和知性,饱满的前胸,结实的腰肢,浑圆的臀部,还有长筒
丝袜和高跟皮鞋。多好的女人啊,简直是熟透了,绝对不比吴莉那婊子差。乔尼
慢慢地抬起双手,看似不经意地扶住婉茹,靠近前低声说:昨天晚上,我做了
个梦,梦见你上了我的床,穿的就是这身白衣裳,不过,不是肉色的袜子,嗯,
不是,我记得是黑色的,对,黑色的连裤丝袜。
婉茹还是没有说话。
乔尼仔细观察着女人,见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