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
斯理的用闪亮的刀尖修饰着他的指甲,然后才又阴狠的朝珮怡说道:「你不会笨
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珮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的恐吓,怎么办?她瑟缩
的身躯又往后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
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
被吓了一大跳的珮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腿
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猬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
趣味的欣赏着珮怡惊恐莫名的绝美娇靥,然后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
选择,一个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后杀,怎么样?赶快
选一个!」
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珮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
身一阵冰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难逃,陷身在五
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拿刀的傢伙已然逼近到珮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
机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
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
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珮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
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
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
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珮怡也明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
发觉车外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
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珮怡关在车上,然后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
到珮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傢伙乾脆一不作、二不
休,打算把珮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珮怡、一边指使
着另一个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
珮怡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让她浑身僵硬
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四面都是
敌人,根本没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点使珮怡滑倒,才只不过
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三次,这时跟在她后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
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么大玩起来怎么会舒服?」
排骨停下脚步,他先望了望他大约停在十几码外的计程车,然后又看着阴暗
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么办?
……要到你车上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傢伙又说话了:「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
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还是能派上用场。」
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车上取出五、六捆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
问道:「那绳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珮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道:「先带着再说. 」
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珮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
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的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託……你们……不要
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我
们干的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乖的话……哼哼……那我可
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珮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
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
她、其实她是想拜託他们不要对
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
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
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身上发泄shòu_yù的,只是她又该怎
么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
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lún_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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