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珮怡已经准备好让这个既陌生又丑陋的中年男子侵入她的身体,虽
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还算不算是强暴?
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顶多再过几分钟,就在这窄小的车厢内,她的生命历
程里便会多了一个男人,不过她总觉得有些荒谬,因为这个即将与她合为一体的
司机,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想到这点,珮怡不禁无声的自问:「啊,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会放弃了抵抗而让这男人予取予求?……天呐!谁来告
诉我,这真的是遭人强暴还是我自己正在红杏出墙?」
就在珮怡正在思索的当下,司机忽然爬起来跨跪在珮怡的胸脯上,他握着他
那根硬挺的肥屌朝着珮怡的朱唇猛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珮怡有点惊讶,等她
意会过来时那充血的大guī_tóu已经挤开她的双唇,紧紧地顶在她的贝齿上,同时她
也闻到了一股腥臊无比的异味,本能的,珮怡闭紧了牙关,而急着想把guī_tóu塞进
她嘴里的司机,显得有些焦躁的喝斥着她说:「把嘴张开,好好的帮我吹喇叭」
珮怡并非想要拒绝他,她只是对那刺鼻的味道有点反胃,所以轻轻的皱着眉
头,没想到就在她这一迟疑之间,司机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说:「妈的!你
还在等什么?快点帮我含guī_tóu. 」
虽然不是打的很重,但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是让珮怡吃惊的叫道:「喂,你
干什么打我?……痛死了……。」
司机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用左手一把抓住珮怡的秀发、一边又扬起右手说:
「再不帮我吹,看我会不会打烂你的脸?」
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珮怡,这时猛然发现司机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
他的嘴角也挂着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但真正让珮怡感到不寒而栗的,则是他
脸上那种像在凌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丑陋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
舞爪的恶鬼面容,珮怡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一
个变态的sè_láng、甚至是个恐怖的虐待狂。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司机这一巴掌也把珮怡打得整个人都
清醒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痛楚,在司机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
软语轻哝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帮你吹……干嘛打人家?
……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顺便帮你dǎ_shǒu_qiāng吧?」
司机这才发觉珮怡的双手果然被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
便缓缓的起身,而双手重获自由的珮怡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司机的命根子,她一边
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沖沖的肥屌、一边随着司机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因为是在
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难以动弹,这时珮怡告诉曲弓着上半身
的司机说:「你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
根本不疑有他的笨司机,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珮怡眼看机不可失,连
忙顺势用力的把司机推倒在后座上,接着她便迅速的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
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纹
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了出来,不过除了拼命摇撼
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后座的司机已经爬起来,他愤怒的想扑向珮怡,但在珮
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
只是珮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蝟般互相瞪视着,而双手护
在胸前的珮怡,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会和
这个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珮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
明明跟老子吻的那么舒服、而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
看老子等一下怎么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珮怡说:
「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远. 」
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
来,珮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
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
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松开时,便不顾一切的推开车门往外冲,只是珮
怡才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点,因为她
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个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
木林,根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珮怡,在僵了片刻之后才惊惶失色的往后
退缩. 而站在后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珮怡瑟缩在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
的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叫了!」
那瘦高的傢伙忽然从腰部掏出一把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