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姚静碰到母老虎。
“长官好!”母老虎献媚地给姚静鞠躬。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邀请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
前。
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
虎磕头。
姚静回头走了。母老虎扬气起来!“哼哼,sāo_huò,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
光了。”
“是”“是,主人。”阿静、胡枚急忙脱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
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
女狗,在走廊里遛噠起来。
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她
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而胡枚、阿
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了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了意
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
任由如侧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pì_yǎn,喝尿、吃屎,晚上也
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了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了
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了,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
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呀!
来了一个女囚,操起水龙使劲冲刷她俩,冲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母
老虎进来了,她大摇大摆蹲在阿静脸上方,阿静刚刚抬头用嘴盖住母老虎的pì_yǎn,
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静整个脸都埋住了。
“呜呜……”母老虎的臭屎看来是涌出来了,阿静两脚胡乱地蹬着,却不敢
太晃动,也无法晃动。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老虎的屎。
“过来,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来,费力地把嘴盖在母老虎那又骚又肥厚的yín_xué上,一股热骚
的尿立即pēn_shè出来,胡枚赶紧喝,但还是有一些漏洒在阿静脸上,两个女人的头
紧紧挤在母老虎的裆里,悲哀绝望的目光互相看着,但谁也没有胆量抗拒母老虎,
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鸡进来了,为了讨好母老虎,找了一个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
插进胡枚的pì_yǎn。胡枚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避,依然尽心尽力地舔着母老虎
尿过的yín_xué。
突然,小女警姚静恶狠狠地冲进了,抡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鸡一通乱打,
母老虎惊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着头龟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小母鸡,快给胡总冲洗干净,快,快!”姚静显然有些着急,“你也起来,
快点帮忙。”姚静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鸡呆头呆脑地、手忙脚乱地给胡枚冲洗。然后,姚静拿出一套
新衣服给胡枚。“胡总,委屈你了,这些天都是误会,误会,您别见怪。”
胡枚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稀里糊涂被套上衣服,被姚静带走,被释放
了。
“这??这??”胡枚一时无法明白,出得门来,看见兰兰,顿时悲从心中
来,扑上去抱住兰兰恸哭起来。
“主人,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张峰来接你来了。”
“什么?你说谁?”胡枚瞪大眼睛,看看兰兰,又看看刺眼的车灯。
“张峰来了,就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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