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小宾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么时候下出来,什
么时候停止抽你。”
“啪”
“啊……”
“啪”
“啊……”
……胡枚又急又羞,忍着屁股的痛苦,再次开始“下蛋。”她是拼了吃奶的
力了,终于把那大鹅蛋下了出来。可是屁股上却已不满血懔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这招!”智伟又想出更绝的比赛,“服务员,把这两个
酒瓶子摆在那边。”智伟指挥着土丫头,在地中间放了两只空啤酒瓶,“你俩从
这开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夹起来,然后再爬回到这里,谁落后就抽藤棍。”
“哦……好……这个比赛好棒!”众人喝彩。阿静和胡枚苦着脸互相看看,
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飞落下来。没办法,慑于淫威,只好爬在地
上,准备出发。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象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了两只水萝卜,
“噗嗤、噗嗤。”在阿静和胡枚的pì_yǎn里塞了进去,支支愣愣的叶子向上翘着、
颤动着,更增添了两个女囚的yín_jiàn模样。
“嘿嘿,这个尾巴好!”众人赞赏,曾燕自鸣得意地看着两个委屈的luǒ_tǐ女
人,感觉自己更加高贵了。
“好了,预备…………开始。”智伟发令,胡枚和阿静也顾不上什么羞辱与
痛苦,手忙脚乱地开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刚想重新立起酒瓶,
俩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不许用手,你看哪条狗会用手拣东西?用嘴,用你们
的狗嘴。”
“对对,狗就是用嘴叼。”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母狗”。胡
枚和阿静只好象狗一样,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她俩
不敢抬头,爬到酒瓶上方,叉开腿,把yín_xué对准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让酒瓶的
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yīn_dào,然后用力收缩yīn_mén,努力夹紧酒瓶,开始往回爬。、
可是她俩没想到,爬在地上,yīn_mén使不上力,又不能夹紧腿,那样没法往前
爬,真是难为她们,爬几步,酒瓶就掉下来,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再次用
yín_xué对准酒瓶插入、夹起,继续爬。
天啊!两条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着、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
忙乱得满头大汗,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众人则看着她俩的yín_dàng表演赛,乐
得前仰后合,还不时踢她俩那硕大肥嫩晃晃荡荡的屁股,弄得她俩歪歪扭扭,踉
踉跄跄,更是逗得众人哄笑。
好长时间,胡枚终于夹着酒瓶爬回到起点,这次阿静苦着脸,咬着唇,挨了
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样,布满了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静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对小宾喊:“混蛋,屁大个人儿,就
干来玩女人!滚,给我滚回家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宾看见二姐进来,顿时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馆,其他同
学也见机逃走了。
“徐慧,你怎么能让我弟弟干这个?那不学坏了?!”姚静怒气冲冲。
“我……我也拦不住呀!”徐经理委屈地辩解。
“你们两个骚屄、贱货,连小孩子也勾引!”姚静把气都撒在两个女囚身上,
抡起警棍一通乱打,直打得阿静和胡枚倒地乱滚,捂着脑袋叫喊:“啊!不是呀!
饶命呀!”
“都给我起来,穿上衣服给我滚回去。”姚静踢着她们。
俩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连屁股里的水萝卜都忘了拔出来。跟在小女警身后
恐惧地又回到监狱,却没有被带进那“舒适”的监舍,而是把她俩又送到了“地
狱”——母老虎的监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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