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无力的晃动着,张着小嘴,吐着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
张开的mì_xué口处,不断流淌着米汤般的粘液,一直顺着她白皙的美腿,流进
了她的靴子里面,沾湿了她的袜子,还有趾尖,一下一下的抽动着,脸上都是一
副崩坏了的表情般,傻傻的笑着。
好大……好大……「啊啊……啊啊……」
喘息的呻吟着。
当夜,欧阳谢一共射了二十五次,直到外面的夜市都没了声响,左右和楼下
的邻居不知敲过多少次墙壁和地板后,才在最后一次shè_jīng后,抱着小嘴、mì_xué和
gāng_mén里都灌满了jīng_yè的女警,躺了下来。
他就像个死人一样,脸颊深陷,盯着头顶满是霉斑的天花板,有一口没一口
的喘着气,jī_bā和两个腰子都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被肏了一夜的女警伏在他的身上,噘着肥大的屁股,脸上和头发上粘满精斑
,赤裸的娇躯上遍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一对肥大的奶子被抓的又红又肿
,压在他的胸口。
翘挺的大屁股里,直到此时,都还插着男人的jī_bā,红肿都不能合并的pì_yǎn
处,张着大大的口子,一股一股的淌着白精,顺着屁股沟子,向下流去。
他们呼哧呼哧的喘息着,什么也不动的就那么躺在那里——女人想要起来,
但力不从心,男人则根本没有这种打算——又一同沉沉睡去,又不知过了多久之
后,女人才在男人的jī_bā顶的难受中,再次睁开眼睛。
下身处,好像火一样的疼着,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那里,是在什么地方,只
要稍稍一动,插在自己mì_xué里的jī_bā,就带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然后又继续这
么伏在男人身上,噘着大屁股,沉沉的睡了过去。
「嗯嗯……」
然后,又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因为身子里的抽痛,欧阳谢那根可恶的大肉
棒,在自己灌满jīng_yè的子宫里撑的满满的翕动,才再次疼的睁开眼睛。
她强睁着双眸,用着煳满白精,都睁不开的眼睛,瞧着身下的男人,又不知
过了多久之后,才终于想起自己是谁。
对了,自己要去破桉,要抓住凶手,自己是为这个才来的,现在,现在是几
点了?她抬起头来,朝窗外瞧去,模模煳煳的看不清楚,又阖上双眸,半睁半闭
的过了一会儿后,才似乎明白过来,外面的街上还是黑着,根本分不清几点。
她尝试着挪动自己的身子,「嗯嗯……」
但是刚刚一动,下身就好像被千万根钢针扎着一样,疼的一阵呻吟。
欧阳谢还插在自己身子里的jī_bā,就像根铁棒一样,紧黏着自己mì_xué里的嫩
肉,还有两人下身处的yīn_máo,都被jīng_yè粘着,粘黏在一起的痛楚。
「操他妈的……」
她不自觉的骂了一句脏话,把手伸到身下,努力分开两人的yīn_máo,没用,所
幸,桌子上还有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
她费力的抻着胳膊,忍着浑身的酸疼,下身处的折磨,把那瓶矿泉水拿来,
费力的拧开瓶盖,倒在自己下身。
「嗯嗯……」
当冰凉的水液,落在自己和欧阳谢粘在一起的yīn_máo上的时候,男人的身子立
即稍微动了动,睁开眼睛,瞧了瞧自己,然后就又沉沉睡了过去——从始至终,
朱迪都没有吭声,她用矿泉水把两人yīn_máo上的精斑冲开,然后又毅然决然,以着
奔赴刑场般的勇气和决心,抬起自己肥大的屁股和结实有力的大腿。
「啊啊……」
当那又粗又肥的jī_bā从xiǎo_xué里抽出的一刻,她又控制不住的哼出一声——粗
长的jī_bā,就像根铁棍一样,直挺挺的立着,从女警满是猩红的血迹,还有撕裂
伤口的腹股沟的中抽出——当那鸡子般大小的guī_tóu,完全从mì_xué口处拔出的一刻
,立即就是一蓬浑浊的白浆从红肿撕裂的xiǎo_xué口处涌出,就像粘稠的胶水般,顺
着欧阳谢的jī_bā,堵着他的马眼,向下流去。
朱迪的身子绷紧着,一对高耸满是手指印,rǔ_tóu都被掐的红肿破开的奶子,
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缓缓起伏着,结实有力的粗壮大腿和圆润白皙的右腿小腿
,折成九十度的角度,踩在湿泞的床单上,忍着那些冰冰凉凉的东西从自己xiǎo_xué
里流出的感觉,直至黄浊的白精,顺着欧阳谢的jī_bā,一直在他的腰胯根部,积
成一个小小的精潭后,才艰难的,从他身上爬起,xiǎo_xué处不断滴淌着白精的,走
进了卫生间的里面。
她蹲在卫生间的地上,忍着疼痛,用淋浴的喷头清洗自己的下身——不是把
水直接对准自己的身子,而是用手接住之后,才往xiǎo_xué处抹去——用着手指,分
开自己的xiǎo_xué,还有被欧阳谢肏裂的gāng_mén,一股一股米汤般的白浆,不断从自己
撕裂的下身处流出,顺着她被抽打的红肿的臀瓣,翘起的足跟,白里透红的足掌
底下,一直流到脚心下面,沿着下水管的地漏,向着下面流去。
温热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