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丝,从身子里面流出,不知是不是被射的太多,还是太深的缘故,似乎不管
怎么去冲,都流不干净,总是断断续续的有些白浆从xiǎo_xué和pì_yǎn里流出——最后
,在没有办法之下,朱迪只能把卫生纸捻成长长的棍状,塞进自己的xiǎo_xué和菊穴
里面,暂时堵住了这些异物。
朱迪用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清洗自己身上的污物,洗着自己头发和身上
的精斑。
然后,又用了几乎完全相同的时间,才费力的穿回自己的警服——她借着卫
生间墙上都是裂痕的镜子,瞧着自己,瞧着镜中自己一对赤裸饱满的sū_xiōng上,青
一块、紫一块的牙印,红肿的rǔ_tóu,还有那根本就合不拢的双腿间,好像被揉坏
了的花瓣般,充血张开的大yīn_chún的唇瓣,带着点点血丝的伤处,自己就像个妓女
一样,被一个自己亲手喂了伟哥,还有壮阳药的男人强暴后,蹂躏的娇躯。
「妈的,以后真不能给他吃这么多药了。」
她再次不甘心的骂道,然后,又因为穿戴乳罩,破皮的rǔ_jiān和乳肉被乳罩碰
触的缘故,再次皱紧眉头。
她咬着银牙,忍着疼痛,缓缓的,悉悉索索的戴上乳罩,在后背系好搭扣,
拿起粘着自己和欧阳谢的分泌物,还有一些尿液的长裤,把自己两条结实有力的
美腿,交替着穿进裤子里面——当那棉质的布料,碰到自己赤露的下身,还有花
瓣的一刻,她再次疼的僵直了身子,整个身子都绷得紧紧,挺胸噘臀,直到片刻
之后,才再次好像个奔赴战场的士兵般,深吸了一口气的,做起穿裤的动作。
宽大的裤腰,滑过红肿的满是手印的翘臀的臀瓣,一直到自己腰部的位置,
拉好拉锁,系紧腰带。
她对着镜子,梳理好自己的头发,重新戴好自己的警帽,看着镜子中闪闪发
亮的警徽,整了整自己的帽檐,衬衫的肩头,还有下摆,再次看了眼那个肏了自
己整整一夜后,依然jī_bā朝天的躺在窗户边上的大少爷,拖着两条好像灌了铅般
的长腿,走出了满是jīng_yè还有尿液和馊了的食物味道的小屋。
一阶一阶,并不算长的老楼里的楼梯,每走一步,都好像受刑一般,柔嫩的
花瓣和被抽打的红肿的屁股,在真空装的裤子里被布料摩擦的疼痛,让她不得不
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才有又好像刚才穿衣时一样,再次鼓起
勇气,迈出一只左脚,一只右脚,然后再次停住,一点一点的向下走去。
下回,绝不能……绝不能再让欧阳谢吃这么多……这么多药了……还有……
不管时间多紧……都要……都要准备好替换的内衣。
楼下,万籁俱寂的街上,堆满了装过食物的餐盒和塑料袋,还有饮料瓶的垃
圾,散发着恶心的味道——但就是这些东西,都比欧阳谢屋子里的味道要好——
几个喝的半醉不醉的人倚在墙角,瞧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身子向前噘着,腰肢
绷紧,屁股后翘,扭着肥大的屁股,就像是正在闹肚子一样,一点一点朝前蹭着
走的女警。
妈的……幸亏提前吃了避孕药……mì_xué,还有菊穴里,除了疼痛之外,还有
那种冰冰凉凉的难受的感觉……似乎对这种目光早已见怪不怪的女警,用着极大
的毅力,才坐回到自己的警车上,一进去后,立即拿出放在车物柜里的手机——
不,准确说是喘了好几口气,直到自己的屁股终于适应了警车的坐垫,不再那么
火辣辣的疼着,可以坐好之后,才拿出车前储物盒里的手机。
朱朱,你在那里啊?我们把几个火车站都搜遍了,都没找到崽子,思思气坏
了,你再不来,小心思思把你送回派出所,重新到大街上巡逻去啊!朱朱,朱朱
,思思火大了,再不回来就瞒不住了。
朱朱,朱朱,这一晚上你去哪儿了?「妈的,我一晚上干嘛去了,还不是为
了破桉……」
刚刚才被人蹂躏了一夜的波霸女警瞧着手机里的讯息,在心里骂着,一片懵
白的脑海中,居然清楚映出了一个浑身肥肉三等残废的男人的身影。
她用着都不怎么灵活的手指,按着手机上的触屏,给那个靠着舅舅关系才当
上刑警队副队长的胖子回了一个电话。
「喂?朱朱啊,你终于回电话了,你是怎么回事啊?思思找了你一晚上都找
不到你。我知道你和我关系不错,但我也不能这么掩护你啊!万一思思对我误会
了怎么办?我的心里可全是思思啊!」
「行了,别说了,我在找线索……」
她一面开车,一面在心里骂着:操他妈的!谁和你个废物有关系?又因为下
身的疼痛,车都开的一蹿一蹿的,正想找个药店买点药的时候,恰好,看到一家
挂着二十四小时牌子的药店,就在长街边上。
「线索?不是早就找到了,是那个崽子做的?」
「喂喂,我们一大群人在几个火车站都找遍了,都没找到那小子,你有什么
线索啊?」
「别问了,跟你说我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