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说你要是再不止血的话,你可要和马克思去下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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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煞’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才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粉红色,粉红色,到处都是粉红色,十足地女人的房间。
一种淡淡的新衣草的香味窜入鼻中,清新宜神,呆愣了几秒,他看到趴在他身旁睡觉的小女人,竟然徒生起一种异样的亲近感。
她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睡梦中的她明显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着,不愿意有稍稍的放松。
说来也是可笑,昨天他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居然没有得到她的指责甚至连个辱骂都没有,还好心好意地将他带到自己家里疗伤。
世界上有这么反应迟钝的女人吗?万一是引狼入室怎么办?!
突然斜眼瞟到身上伤口的包扎,简直快要气得从床上跳起来,这包扎简直跟狗啃得一样,白色绷带错综复杂地在他的伤口上缠绕着,快要将他绑成木乃伊了。
“啊!,你醒了,有没有感觉什么异样?”李紫新揉揉眼睛,对着西煞打了个哈欠,说实话,一晚上自己的床都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据着,还真让她不习惯,毕竟这床只有程耀秦睡过。
“这是你帮我包扎的?!”西煞沉默片刻,终究还是低沉地开口,明媚的眼神让李紫新感觉一阵错愕。
“你不用跟我道谢,我是怕你太难受才让隔壁的李奶奶绑了那么多的。”李紫新伸个懒腰淡淡道。
“她是退休的医生吗?”西煞颇感怀疑地发问着,感觉对这个李奶奶无好感。
“(⊙o⊙)…,其实吧,她不给人看病的……”李紫新话一出口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