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好虐,陶然的爹真不个东西!老婆孩子都能卖,也不知道他怎么娶到媳妇的。”
陈晓琳眼泪又滚出来,陶然真的命太苦了,愤愤的咒骂古时候千千万万“陶然的爹”。
现在黄金单身汉那么多,原来好姑娘都被这样的渣男糟蹋了,陈晓琳特别不能理解,为什么渣男都可以有老婆。
傅修远来回揉着眉心,淡淡的以一种平常心的姿态说道:“陶然的爹,就是那个封建社会中的一部分人的真实写照,自私懦弱,为了蝇头小利,不顾一切。”
“现在还有陶然的爹吗?”陈晓琳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么一句。
傅修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舞台上马蹄声阵阵,幕布慢慢拉开,孟昊炘n头戴乌纱帽,一袭红蟒,金榜题名回来了,脸上的喜悦随着头顶的宫花摇摇晃晃的。
他令下人牵走马匹,家门都未跨进,就飞奔去陶然家找她,然而一进门,看到的却是陶然爹躺在炕上吸食着鸦片,旁边几个莺莺燕燕围着,小酒小菜,好不热闹。
孟昊炘n只觉得刺眼睛,背过身去,问:“敢问老先生,陶然姑娘在何处?”
陶然爹从孟昊炘n一进屋就认出了他,没想到中了状元,早知道就不那么早嫁女儿了,于是连炕都没下,甩起了脸子:“嫁走了!”
“什么?!”孟昊炘n陡闻这个消息,惊的转过身,不可置信道:“怎么会?我不相信!陶然姑娘,陶然姑娘!”
孟昊炘n掀开里屋的幔子,在几间屋里四处找着,连后院里和她经常去的小河边都找过了,就是不见陶然的身影。
孟昊炘n又折返回来,跳上炕惊的一群莺莺燕燕啊啊乱叫,他也不管,只一把逮住陶然爹的衣领,眼里冒着凶光:“说,陶然姑娘呢?!”
“陶,陶然,陶然嫁给了隔壁村的王员外。”陶然爹被孟昊炘n提溜着,唯恐自己小命不保,麻溜的说着。
孟昊炘n厉声质问:“她怎么会嫁给隔壁村王员外!”
“姑娘家到了年纪都会出嫁的。”陶然爹对着炕上的鸦片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眼睛转了一下,嘿嘿一笑,打算瞒过去。
但孟昊炘n不是傻子,陶然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一定是眼前这个人逼她的。
“是你对不对!”孟昊炘n作着最后的确认,手已经摸上了腰间佩戴的大刀,这种人渣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陶然爹看到刀光的锋利,吓得腿直哆嗦,脑子都转得不太灵活了:“哎哎哎,你可不能杀我!”
“为什么不能杀你?你这种人渣留着有何用!”孟昊炘n拔出了大刀,寒光映着刀的锋利,就是迟迟未落下,他在给陶然爹最后一点时间。
陶然爹一把抱住孟昊炘n的大腿,眼泪也开始掉,就是哭的听不出真情还是假意:“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