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可是御璟发过来的羽檄不是这么说的。”
“他这个人是这样的,什么话都不说清楚,”逝云不想在此问题上过多纠缠,从座椅上起身说,“不说了、不说了,我累了想休息,散了吧!将军你先去忙。”
“好,送两位殿下去休息,”封黎将侍者招来,同时看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两个人,话里透着股狠劲说,“我这就来忙我自己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跪在地上一直不敢动的姝蔓忽然颤了一下,一看就是给吓的,这么一来逝云就不愿意走了:“你这是做什么!”
封黎十分坚决地说:“此乃北宫玄武府内事,请太子殿下回避!”
逝云看这阵仗不是开玩笑的样子,立刻没了去意,马上又坐了回去说:“不行,我要旁听。”
瞬影忽然冷笑起来,嘲讽道:“是呀,一路上打情骂俏还没玩够,舍不得她。”
此话一出,一直低着脑袋跪在地上的清缘忽然惶恐抬头,本欲辩解什么,发现玄武将军听了这话后眼神凌厉地瞪向自己,便马上又低下了头,不敢多说一句。
“胡说什么呢!”见到清缘也给吓得不轻,逝云一下子急了,盯着瞬影一个劲地使眼色。
瞬影倨傲至极,看都不看逝云一眼,起身向外走去,末了还给逝云来了一句:“那还赖着不走?”
封黎将军憋着火气,当着逝云的面没发出来,逝云十分担心清缘和姝蔓接下来会怎样,但是瞬影都把话说成那样没了退路,只得担忧地看了清缘一眼,身不由己地跟着瞬影一起出去了。
封黎将军这才在厅内坐下,瞪着跪在堂下的两姐妹,气得狠狠把桌子一拍,桌面茶具随之哐当作响,姝蔓颤得更厉害了。
☆、斗智
兄弟俩一出了大厅,身后马上有人关上了大门,前方有侍者带路,恭恭敬敬地伸手引路道:“两位殿下这边请。”
两人随侍者而行,逝云回望了两眼才压低声音对瞬影说:“你跟我斗气别把别人也拖下水呀,清缘本来就回来晚了,你这不是害她在封黎那边下不来台吗?”
“我跟你斗气?哼!”瞬影对逝云不屑一顾。
逝云心中了然,语重心长地对瞬影说:“你看你,还没消气!”
瞬影不予理会,逝云继续说:“你这是何必呢!跟母后认个错有多难,搞得你现在去哪里都理亏。我保证,只要你跟我回去向母后认错,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瞬影直视前方,毫不领情地回绝了。
逝云掏心掏肺地说:“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不然我干嘛大老远的跑过来找你?”
瞬影听了这话便马上止步不前,逝云也跟着停了下来,前面带路的侍者好似什么情况都察觉不到一般,缓步向前。
瞬影怒目而视逼近逝云,狠狠道:“为我好?同情我还是施舍我?你怎么越来越恶心了!”
逝云看到瞬影这个样子就头疼,说:“你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与你无话可说!”
逝云看到瞬影的眼中寒意逼人,如带针芒,想就此打住:“你冷静点,我不想跟你吵架。”
瞬影忽然对前面带路的侍者喊话:“喂,不要让我跟这个话痨住在一起!”
年轻的侍者稍微顿了一下,很快就从意外转为微笑:“那就一位住东厢房,一位住西厢房吧!”
“行!”逝云马上赌气答应了,不过还是很有分寸地对瞬影说,“我给时间你再好好冷静一下,等你冷静完了再来跟我说。还有,你烦我归烦我,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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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华城地处神族极北之境,城内积雪长年累月不化。北宫玄武府的庭院内,多植有劲松及怪梅,松柏常青,寒梅傲雪。
话说,逝云入了玄武府之后,百无聊赖,转眼就到了黄昏时分,闲来无事在庭院内散起步来,绿松白雪间,偶有几朵未谢粉梅入眼,清丽淡雅。
不经意间,逝云隔着老远就看到姝蔓盯着他径直走了过来,那走路带风的气势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中午时分她在大街上挥鞭子的情形。思来想去估计又来找麻烦了,只想掉头就走,谁知道姝蔓看出了他的去意,竟果断追到跟前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他的面前,带着哭腔道:“太子殿下恕罪!”
这一跪出乎意料,逝云躲都躲不及,忙问:“你这是做什么?”
哪知姝蔓红着眼睛跪伏在地,求道:“之前多有得罪,都是我的错,请殿下罚我,不要罚我姐姐!”
“你快点起来,”逝云抓住姝蔓的衣袖要把她拉起来,“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误会,更没说要罚你们呀!”
“可是、可是……”姝蔓抬头看着逝云,发现这个刚才还被自己当街追打的人居然一点都不生她的气,着实意外。
逝云稍一用力就把姝蔓拉了起来,关切地问:“可是什么?清缘怎么了?”
“义父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