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地处sx地界,属太行山脉,作为佛教胜地的五台山,不但香火鼎盛,引来了众多善男信女,慕名朝拜。单说这号称五台山的五座秀拔峭耸的山峰,都各尽迥异,仪态万千,加之峰内长年飞雪,岁积坚冰,四周群峰起伏环侍,更给这闻名遐迩的五台山凭添几分神秘。
戌时时分,一支马鞭响彻云霄,随着一声重喝,“驾!”山道上驰出三辆彩车,每辆彩车的两侧都有四名香艳女子近身尾随,又绕过了一道峰,为首的车夫紧紧地拉了一下马缰绳,回首轻轻地道:“小姐,前方不远就是台怀镇,只要小姐将内中的货色交给苗庄主,便可大功告成,就算他洪老怪和金刚爪有回天之力,也休想东山再起。”
轿中之人闻言地笑道:“到那时教主一统天下,哪还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即便是那金刚爪,洪老怪也只能俯首称臣,叩感天恩。”
“小姐所言极是!”
又一阵马鞭狂响,彩车沿路疾行,只闻一音暗吼,“不知内中何种货色,这般厉害,就连师傅、师伯都奈何不得,苗庄主,莫非是临安苗家庄的苗庄主,他没有死,又来台怀镇兴风作浪?”一思未毕,身形疾掠,衔车而去。
三辆车行了又有半盏茶的光景,来到一个寺院,两名香艳女子策马前行,驰进山门,轻击三掌,只见山门开处,现身一小僧尼,此僧尼环首望了一下,接过一名香艳女子手中的信物,不由得轻轻地点头,“请!”山门开处,三辆彩车,一行人马已入寺院。
前方小尼步履如风,直引寺院的西偏殿,只闻她吐语如鹂,清脆悦耳,“坛主,贵客到!”一语将落,殿门大开,三辆彩车直驱而入。
“坛主是何人?莫非是苗庄主?他可是一位易容的高手。车中究为何物,如此神秘?”他抬首望了望这偏殿,竟是四处紧闭,没有一丝缝隙,这该如何是好?这个坛主无论是谁?都应该是一个高人,如此只能小心行事,不可轻举妄动。如此又待有半个时辰之久,里面仍无一点声息,三辆彩车一行人马倒像一下子进了坟墓。他抬首望了望天,见已是黎明交接时分,不禁心急如焚,如此久等下去,恐是一无所获,一念至此,身形疾起,足落瓦脊,伏瓦听了一阵,不由得轻轻地掀开,现出一条缝隙,单眼吊线,这一望直望得来人面似火烧,原来适才的那位小尼正和榻上一名男子**,那名男子瞳孔暴张,珠红如血,如狼似虎地扑向那个小尼,小尼呢咛一声扯开那名男子的衣衫。
“妙慧!”一言将落,室内走进一人,此人面带黑红相间的鬼具,望了望毕露的小尼,冷冷地道:“妙慧,你不怕坛主降罪处死你?总舵送来这十名面首,都是给坛主调用的,你破了他们的药性,使坛主大计败毁,即便你再长几个脑袋,也活不成!”
妙慧闻言冷笑道:“休要拿坛主吓我,你以为我会怕你的鬼话,谁不知道你和坛主一样贪婪,连男祭也不放过,这阵子坛主正和那几名女祭**百度,哪里会记得起我妙慧,倒是你,今夜被坛主降罪,封了穴道,无以施展便来横加阻拦我的快事。”
“你!”来人大怒,甩手之间一枚纤纤细针已钉向她的咽喉,妙慧万没料到他会对自己大下杀手,啊字还没有喊出来,便已一命呜呼。榻上那名男子正兽性大发,不料小尼竟突然间丧命,不禁愕然地回首,见一个带着鬼具的人正望着自己,他无语地张了张口,也不知那人向他口中弹了一个什么东西?他的身子便慢慢滑落,原来此人不但是一个哑巴,而且耳朵也被人做了手脚。
瓦上之人眼见此人出手快捷,瞬间毙了两命,倒是不知,他在这个寺院里是什么角色,难道他不怕坛主降罪?他可是不但杀了妙慧,还杀了男祭!这位妙慧敢如此地与他冷言相撞,自不是一般身份,而这位男祭听他所言不但杀不得,似乎碰都碰不得!可他却要了他的命,眼见他望了一眼男祭便要离去,不禁暗道:“他口中的大计不知是何阴谋?”心念电转之间此人已离室而去,哪让他细作思量,揭开瓦片飘身下落,远远的跟在他的后面。
原来这座西偏殿也不是单一的建筑,气势恢宏,足足有五间进深,正行间,忽闻一人道:“不知冥王深夜到此有何贵干?”一言将落回声动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倒是不知发话之人身在何处?着是艺高胆大,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闻此人道:“本座有要事相禀,欲见坛主。”
“坛主有令,今夜任何人不见!”
“这……”这位冥王欲言又止,只好恭身折回。此处可堪称煞气森森,各种形态毕露的石像雕得或坐或卧,或起或伏,端得尽是凶相,无形中有一种冷气罩身,叫人不寒而栗!
尾随这位冥王的人紧紧隐藏在一石像的身后,正为见不到那位坛主而心急时,忽闻声音再起,“冥王请留步,坛主有请!”一言将落,此殿面北朝南的一千手佛像一分为二,中间竟出一道门,只容一人走进,但见那位冥王再度折身返回,走至近前,举步而下,瞬间没了身影,石像二而合一。
“这该如何是好,莫非我要空来一趟,一无所获!”像后之人暗语着,环望了一下殿内四周,的确找不到另一入口。
如此只能在此等候冥王了,希望他还会从此入口而出,然后一式制敌,从他的口中探点消息,看那样这位冥王还不是一般的角色,只是,他算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