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裕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对方接通后,花裕用十分恭敬的声音问候道:“洛伯伯您好,我是花裕。”
十一点刚过,花裕就接到韦鸿洲的电话,他的语气不太好,带着岳父的威严,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对花裕说:“今天中午我们见一面。”
花裕笑着答道:“好的,爸,就在银海酒店可以么?”
花裕提前到了银海酒店,进包房的时候发现韦鸿洲到得比自己更早。花裕礼貌地点了点头,叫韦鸿洲:“爸,您到很久了吗?”
韦鸿洲冷着一张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说:“坐。”
花裕在韦鸿洲的对面坐下,一张大圆桌,只有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显得十分疏远。
服务员退出包房后,韦鸿洲才开口:“花裕,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花裕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看吧,他急了。
“爸,最近还好吗,我工作忙,对您有疏关心,十分抱歉。”花裕却没有回答韦鸿洲,而是继续礼貌地寒暄。
“花裕!我问你到底想要干嘛!”韦鸿洲气得拍了下桌子,大喘了两口气。
瞧把他急的,好歹是商界大佬,下海这么多年,经历这点儿小风雨就气成这样,果然还是养尊处优太久,抗压力变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