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负责?”
容爵妖孽一笑,在她欲讲话时伸手挡在了她的唇畔上,细细地摩挲着,“我发现浅浅开始在乎我了!”
她脸颊处染上了抹绯红,眸中情愫在升腾。
他仿似不想听在用行动表达着他的心情,薄唇帜上她红唇上的柔软,缠绵不休,“我的小女人,你在乎我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动心不已!”
他低喃着,嗓音性感而磁性。
“好,听你的!”话完,容爵直接坐在了床上,将她的脑袋搂入他的胸堂,抱着她,连带着房间里温度也上升了。
清风吹弄着窗纱,丝丝扬扬。
仲夏的清晨,医院上空透着丝丝薄雾,直到一抹阳光穿透了云层,屋内的光线才亮了许多。
百泽敲了三下病房的门表示过来负荆请罪。
“容少,我有错,我自认为我罪孽深重。”百泽俊美的轮廊上显露出一抹愧疚,表示自己可以千刀万剐了,眼眶处也有两个很深地黑影迹,足以证明他这两天真是没怎么睡了。
“行了,你自行面壁一个礼拜,这一个星期我会亲自守在这,之后你得将功补过!”容爵抬了下眼皮眸色淡淡道。
“好!”
“对了,这次开枪的是秦宇轩,那人简直比魔鬼还要难缠,容少你准备如何做?”
“静观其变!”他轻吐了四个字出来。
“行,容少我去面壁思过这几天,隔壁还住了一个女人,话说是安小姐死党朋友,她也受也重伤顺便请容少多多观照下她!”
“行了!”
百泽松了一口气嘴角扯开一抹笑来,缓步退出了病房。
这几天,安浅都会喝到一碗柴鱼汤,他说对恢复伤心有神奇的效果,果不其然,身体恢复得特别迅速。
上午,柔和地金色般的光芒爬入了屋内,这边属于一个独立的高级病房阳光十分充浴,氧气清新远离了消毒药水的味道。
安浅在床上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美眸望向窗外的阳光。
她基本上可以自行走动了,只要不去用力按压伤口基本不疼了。
安浅站在窗前翻了下台历,五天了,幸好那部电视《璀灿人生》拍摄完成了,否则她还真是旷工很久了。
安浅想着于馨也在这个医院里,决定去看看她,却不料刚好看到护士小姐在铺空床,叠被子什么的,呃?
“请问住在这个病房里的一个女子呢?”她微笑问了句。
“你说地是原先住在这间病房里的是于馨小姐么,她昨天下午已经办理了交费手续出院了?”
呃?她微蹙了下眉。
“这么快,请问是谁帮她办理的出院?”
“话说,一群黑衣人保镖帮忙拿的生活用品那些东西,于小姐身体已经康复了可以出院了。”护士小姐用一口流利地英文说道。
原来如此!
安浅沿着走廊朝前走去,不远处是一片千紫诧红的花圃迎风摆动,连绵起伏。
“你若喜欢,以后我们的家院子里也可以种上花海,比这个大上百倍,你看如何?”
容爵清透的嗓音从头项处传来,他伸手搂她入怀身边那画面十分的和谐,挡住了头顶大片的炽热的阳光,硕长的身躯将她的身子全数拢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