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望着她白皙五官上那种安然无漾地看向他时偶尔渲染出来地那么生动鲜活地表情,
他的燥乱狂涌的心才平缓了下来。
他感恩上苍让他心爱的女人平安无事,他掌心紧握成拳,他发誓绝不让那种陷境重演。
他深呼吸一口冷气,脑海中无法忘记当时他看到百泽的那条短信时是何种心情,那是一种绝望与行尸走兽感觉纠痛感,那种的痛楚似再也承受不住一滴泪潸然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衬衣上,一刹那间,蕴染似花。
他将她搂入怀里,却不敢太用力怕碰到了她的伤口,他的心境在放暖在融化,让他着实也明白了一件事,她对他很重要,无与伦比的重要。
“我的浅浅!”
他不自禁伸手抚上她的白皙的面庞透着一种难懂的情绪,他的眼底满是柔情与溺宠。
吻就这么贴紧了来,却在距她的唇畔一分的时候被他升手拦住,“我饿了,容爵,你不能欺夫我这个病人!”
她的声音小小地,却透着一丝撒娇意味。
对了,他怎么将这个事情给忘了。
人家现在是个病人,他忍心欺夫了她么?
容爵忽地笑了,面庞上微显有一丝无奈感。
“米粥可以吗?你现在才刚动了手术只适合吃清淡的食物!”他低柔地嗓音落在她耳畔边,融合了一股真挚的深情,那种的眸光太过炙热。
安浅的耳际微微泛红了。
“米粥什么地都可以的,好饿了,好想吃东西了!”“好,你稍等一下下,在你晕厥的时候提前做了准备,一早便让人将粥煮好了!”
很快,容爵便将一碗白米粥端了过来,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子那模样有一丝笨拙,但却十分认真。
安浅伸手抚上他下巴的胡须,有丝丝心疼。
“别乱动!”
他掌心握住她柔荑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氛围格外的温馨怡人。
“来,快吃。”
他舀了一小口放在嘴边吹了吹确定不烫了才递到她嘴角边。
她的脸色有一丝病态的苍白色,笑容却很美,那种美,仿似天边的一轮新月牙儿丝丝柔和流流泻,安浅想,这也许是容少长这么大第一次给一个女生喂饭,有手机她一定得将这一幕拍摄下来。
不过,他眼眶处有丝丝黑眼圈,下巴处还有新生的糊须没来得及刮掉,估计是一听到她受伤了就马不停辞地坐飞机赶过来了?
很快,一小碗米粥便见底了。
他伸手将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伸手帮她理了理薄丝被,“冷么?”
“冷!”
“你说冷是想让我陪你吗?”容爵喉间溢出低哑地笑,俯下头一个柔软地吻落在她额角处,鼻子挨着她的鼻尖,他身上透着一种海棠花般的清香莹绕在她耳畔,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处,低声地道:“谁要你陪了,我是虚弱失了血造成的怕冷。”
“不要我陪?”他亲泥地抚了抚她白净的脸,她微微别过了头,说了句,“不要!”安浅有些赌气般地努了努唇。
“那我走了!”
容爵欲起身,她忽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眸光微熏,音色浅浅地问:“你去哪?我受伤你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话落,她的心房乱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