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之的心理治疗过程终于结束,在窃听了这段极度变态的对话后,重案组全体人员立即召开会议。
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按照小分的说法,这个内容不但偏离他们侦查的范围,而且实在……太劲爆了。
短暂的沉默后,重新扬起斗志的老大高声喊道,“南天!”
“在!”南天从郁闷的感觉中被唤醒,赶紧站起来答应一声,做贼心虚地观察老大的脸色,“老大,你叫我?”
“说说对这场心理对话的感想?”
“感想?有有有……有什么感想?”南天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能有什么感想,除了yín_dàng之外,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难过。不,只有yín_dàng,绝无难过。那混蛋,真的说了要把他“随时”召唤出去“缓解压力”吗?想到这个就又想去撞墙。
不过,老大他……不会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吧?南天毛孔直竖地考虑这个可能性。
“真没用,说了多少次要细心。刚才的对话虽然没有提到和案情有关的线索,但是至少让我们对莫问之这个人多了一些了解。”老大声如洪钟地教训南天,“至少我们知道了,这个人是个同性恋,或者是个双性恋。而且属于性冲动型,估计性欲也极强。”
“对啊,不愧是老大。要抓到狐狸首先必须了解狐狸的特性,要抓到莫问之首先就要了解莫问之这个人。”阿岩高声赞美。
南天脸上肌肉抽搐。
如果这些也属于调查范畴,那么他一定是整个重案组里最有工作成果的组员。根据其痛不欲生的经验总结,这个家伙不但性欲极强,而且极其变态,做爱的时候喜欢说下流话,还喜欢逼别人也说下流话。
至于他那个东西的长短,粗细,热度,勃起时间,一个晚上勃起多少次,南天更是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老大,南天警校毕业没几年,比较单纯,不知道gay的xìng_jiāo之间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小分这个好兄弟又跑出来为南天解围,“不过南天,既然莫问之是gay,我看你还是去找一些关于gay的书了解一下。刚才他和心理医生对话里面说到的插屁股,科学上来说叫做gāng_jiāo。”
多谢小分,我很清楚什么叫gāng_jiāo,你不用介绍得这么详细,因为我刚刚身体力行了一个晚上,到现在屁股还处于又疼又麻的阶段。
没有注意到南天帅气的脸颊将近扭曲变形,小分秉承照应同僚的精神继续和南天分享他的知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插进另外一个男人的gāng_mén,然后前列腺受到刺激就……嘿,南天,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嘛。有时候为了破案什么事都要涉及,你听一听就脸红成这样,要是亲眼看见了还得了……”
第九章
中午之前,手机连续接到了几次呼叫。看见是莫问之的号码,南天像受惊的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一样,逃避地按下了拒听的按键。
不要去听,也懒得去想什么后果了。绝对不能让这种丢脸的状况维持下去!从今天开始,一定要一切回归正道!
内心坚定地发表声明,同时,让人脸红和吐血的景象又不断在脑内回放,几乎要了他小命的激烈做爱,原来只是减压的方式而已。
几乎每隔几秒,手机就疯狂地响起来。南天下理会同僚们奇怪的眼神,一心一意整理案件的文档。
如果莫问之抓狂,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把他所有见不得人的丑事全部告诉重案组老大吧。明知道有这种危险的可能,南天却在不安和隐隐的愤怒中坚决下去理睬莫问之的来意。
南天好像被几股不同的力量拉扯,但是殊途同归,这种种力量都给他一个清晰的答案——不要再接近莫问之。盘旋在心窝里面好像梗塞住心血管的痛楚,到底是什么造成这样的感觉?
忙了一天把重案组最近的数据各自归档,南天开着老大给的警车回到自己暂住的单身宿舍。
关上门把自己摊平在床上,一个高大的人影忽然从窗边猛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惊觉有异刚要跳起的南天压得不能动弹。
“你这个混蛋!”这次先开骂的居然是莫问之。浓密卷长的睫毛下眸子露出凶光:“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你居然私闯民……”南天的声音遏然而止,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
莫问之毫无预兆地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到处乱摸。南天惊慌起来,他不会打算又亮出那根无耻的大香肠吧?
“莫问之,你不要乱来啊,放开我!”
“没受伤?”莫问之压制着他,把他脱个精光,上上下下摸个够本,最后彷佛放下心似的呼出一口气,“该死的,没出事干嘛不接我电话?”
南天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语气,心里一直压抑的怨愤犹如堆积甚高的干柴,腾得冒出一点火星,“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我就不接!”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莫问之的声音因为发怒而变得更加低沉,“你知不知道身为警察,如果电话忽然打不通或者拒听,那很有可能意味着……”
“意味着老子不想甩你。怎么,不听你的电话就有罪了?告诉你,我胆子向来就大!”南天愤怒地踢着压在他身上的莫问之。
那张脸还是美得那么诱人,一看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