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看到的正是死亡的真相。”
“喂,我说。”一旁的萧池看的老大不乐意,正想上前阻止,但床上的病号比他动作快了一步。
林潮白伸手一挥,手掌切在立于旁边吊瓶架上,悬挂着两三瓶药水的铁架子应声而倒,向着魏简砸去。
但是魏简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把迅速的推开了林岸,而后微一侧身,那显然不是很轻的铁架子险而又险的贴着她身侧倒下,狠狠的砸落在地上,药水和玻璃碎了一地。
一旁目睹了一切的萧池吓坏了,他看着面无表情又冷厉决绝的林潮白,心中坐实了林潮白变态的本质。他立时直冲上去,一把扯过魏简,将她远远的拉离了林家兄弟,后怕不已的将魏简挡在了身后。他回护的意味太过明显,使得魏简颇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后来萧魏二人没有久留。萧池用罕见的强硬态度拉着魏简匆匆的逃离林潮白的病房,就像是逃离怪物的老巢。
“我说,你是兔子见了鹰了?”魏简被他拽着一路疾奔下楼,闲闲的开口调侃。
“林潮白那人真是个变态!”萧池松开她的手臂:“你干嘛总跟他混在一起?”
魏简笑着摇摇头,一边用手揉着被萧池攥的发红的手腕,一边漫不经心的望着前方,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和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萧池盯着她发红的手腕,突然恶声恶气的。
“你和那个林潮白又是什么关系?你们......”他双手插兜,努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来:“那天我在树林里找到你们的时候,我看见你握着林潮白的手。”他顿了顿,又道:“还有这些天,你一直在与林潮白密谋什么?你们俩......你们俩真奇怪。”
“是吗?”魏简松开自已的手腕,轻声说。
“还有林岸。“萧池转过头,直视着她,眼神郑重:“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想什么?”魏简抬眼回望着他,轻声问。
萧池的目光和她一触,随即便逃开,他心里突然烦躁起来:“你看不出来吗?如果你喜欢林岸的话,那就应该早点放弃,他......他们......”他突然说不下去。
“哦?”魏简忍不住又打量了他一下:“你是这样认为的?”随即她点点头:“我确实挺喜欢林岸的。”她嘴角突然浮起了一抹奇怪的笑意,那笑意像是悲哀,像是绝望,又像是怀念。
萧池见他若无其事的承认,心里“噌”的腾起一把怒火,怎么灭都灭不掉。
魏简转开目光,微微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天空,表情沉寂。
“你到底在干什么?”萧池暴躁的揉了揉自已的头发:“你究竟都在干些什么?你和林潮白,你们......你到底在干什么?六合会也好,狼帮也好,你们究竟在谋划什么?”
“你整天神神秘秘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么久了就连你和林潮白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魏简的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苍白,她静静的仰望着晴空之上的白云,脸上一瞬间有了茫然的表情。
“这样最好。”她突然开口,目光缓缓的落下来,移到萧池身上:“你什么都不知道才最好。”顿了片刻,她看着萧池濒临发作的脸,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精致小巧的□□递给了萧池。
萧池一愣,下意识的去接。趁此机会,魏简顺手摸了摸萧池光滑英俊的脸,然后调戏的吹了声口哨。
萧池身体一僵,不知怎的,脸突然红了,他别扭的转过脸去,骂道:“变态!”
“刀还你了,以后你不用跟着我了。”还不等他反应,她笑了笑,挥挥手,随即便洒然转身远走。她的背景和步伐都是那么随意而漫不经心,一次也没有回头。
萧池握着那把□□,脸上阵红阵白。最后他涨红了脸,双目通红,像烧了火,愤怒的仿佛要爆炸似的:“你.....你......”他突然狠狠的将手中的□□攒在地上。
他觉得自已的五脏六腑都霍霍的,跳跃的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