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利落,毫不留恋。
陶晚有些惊讶,盯着她愣在了原地。
她身子都软了, 程鹤楼撩完就跑?
“睡觉。”程鹤楼说, 自己又钻到了床上去。
陶晚觉得刚治好的岔气又得岔了。
她掏出那张多余的房卡, 放在了桌子上:“我回去睡。”
“不准。”
“为什么!”这种毫无解释的霸王条款,激起了陶晚的叛逆心。
“冷。”程鹤楼说。
“哪里冷了, 暖气这么足,我快热死了好吗!”陶晚烦躁地扯了扯身上的外套。
程鹤楼抓着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砸在陶晚胸口:“过来暖床。”
陶晚盯着那个枕头从自己胸前滚落下去, 痛当然不痛, 但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程导你怎么这么幼稚!”
又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你家暴!”陶晚喊。
“就暴你了,”程鹤楼猛地起身将她一把拉过去, 盯着她的眼睛,“怎么着。”
她能怎么着, 陶晚气笑了。
程鹤楼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她身上的衣服,将她塞进了被子里。然后一把搂住,不再说话。
房间里安静下来, 熟悉的姿势和气味让陶晚有想哭的冲动, 她静静地被抱着, 窗外有光闪过,在玻璃上画出绚丽的光芒。
身后的人没有睡着,她感觉得到, 于是她小声说:“程导,我给我妹发条消息,我怕她等我。”
程鹤楼搂着她腰的手松了松,陶晚支起身子拿过手机,给陶枣发了条微信过去。
-你早点睡,我还要和程导讨论剧本。明天带你去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