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楼没理她,开门进去,门关得十分速度,差点拍到了陶晚脸上。
“程导~~”陶晚可怜兮兮地叫着,钻进了房间里,抬脚把门关上。
程鹤楼的表情相当的烦躁:“还有什么事?”
“我可以把陶枣带去片场吗?就让她在旁边看看,她很乖的,绝对不会泄露……”
“可以。”她的话又被程鹤楼截断了。
陶晚不甘心:“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不会。”
“这样会不会太显得以公徇私了?”
“你到底要不要带她?”程鹤楼眯着眼,目光是十分凶狠。
“带。”陶晚颤巍巍回出一个字。
程鹤楼还是之前的习惯,径直去了浴室,很快响起了水声。
陶晚还站在玄关处,不想就这么出去,又没有获得留下来的准许。一时间有些尴尬。
程鹤楼洗澡一向很快,她想等程鹤楼出来,再和她说两句话。
不管什么话都好,她要抓紧时间缓和她们之间的矛盾。
不负众望,程鹤楼不到五分钟便挂了件睡衣出来了。
这人湿着头发又没穿裤子,放荡不羁地晃着两条大长腿,让陶晚一瞬间便想到了昨晚的梦境。
咽了咽口水,陶晚收回了自己贪婪的目光,让自己显得正经而真诚。
程鹤楼没搭理她,往床走去。陶晚小跑着跟上,没话找话道:“今天最后那场的灯光会不会太硬啊?”
程鹤楼坐到了床边,抬手拨了拨头发,小水滴溅到了陶晚的大棉袄上。
陶晚把手中的包哐地放到了地上:“程导,大冷天的不吹干头发睡觉,明天会头疼的。”
程鹤楼立刻倒在了床上,被子一拉,盖了半个身体,下一秒就进入梦境的模样。
陶晚挠了挠脑袋,呵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噔噔噔地跑到浴室拿了吹风机过来。
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得横七竖八的程鹤楼,有些无措:“程导,你坐起来好吗?我给你吹下头发。”
程鹤楼抬手拿过另一边的枕头盖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实力拒绝。
陶晚举着吹风机,觉得自己的笑容要僵在脸上了。
等了一会儿,程鹤楼就着这样姿势,没什么动静。
陶晚放下了吹风机,放弃了今天晚上的软化政策:“那程导你早点休息。”
抬脚要走了,眼角余光扫到了程鹤楼露在被子外面的腿,还是没忍住又回了头。
那条腿上,还有一道非常明显的蜈蚣状的伤疤,攀爬在漂亮的小腿肌肉上,像一枚勋章。
陶晚弯腰强势地拽过程鹤楼裹成一团乱七八糟的被子,将那双腿盖上了。
“睡觉盖好被子,虽然房子里暖气足,但身体在外面冻太久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陶晚回头,程鹤楼还是原来的造型,枕头把脸捂得严实,甚至当着她的面,十分不给面子地抬脚把她刚盖好的被子又踢开了。
那条腿支棱在雪白的被子上,蜜一般的色泽,线条诱人。
陶晚回身想再给她盖好,结果还没拉出来被子,程鹤楼腿上使了劲,一下子将她的手压了个严实。
这个姿势太别扭了,一只手被人抓着手腕,另一只手被人压在腿下。
腰还是弯着的。
“程导,你干吗呀?”陶晚心情复杂。
程鹤楼不说话也不动,跟个傻孩子似的。
“程导,你放开我,我要去休息了。”
程鹤楼动倒是动了,指头动了,把她的手腕能捏碎一般。
“程导,我憋着气了。”陶晚倒吸了一口气,“好痛。”
程鹤楼瞬间放开她,坐起了身。
枕头终于被扔到了一边,陶晚也终于摆脱了控制。
她是真的岔气了,这会捂着腰,使劲想顺过来。
程鹤楼下床站到了她面前,抬手在她捂着的肋骨处戳了一下:“这里?”
“嗯。”陶晚点点头,表情痛苦。
程鹤楼在她的胳膊上拍了一把,把她的右手抬了起来:“吸气。”
陶晚赶紧按照程导的指示深吸了一口气。
程鹤楼拉着她的手向左边伸展:“憋住,别松。”
陶晚鼓着腮帮子点头。
程鹤楼的另一只手十分快速地解开了她的外套扣子,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从她的毛衣下摆钻了进去。
指尖有些凉,刺激得她一个激灵,差点松了气。
但掌心就热多了,程鹤楼找着了她憋气的位置,力道很重地揉起来。
揉着揉着这只手便往上而去,碰到了胸衣的阻隔,便迅速地绕到了背后,嘣,轻易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
陶晚那口气终于憋不住了,放气放得有些猛,咳嗽起来。
程鹤楼的手从内衣边缘钻进去,握住了她的胸。
“程导……”陶晚思绪混乱,压下了咳嗽,压不下脸上升起的潮红。
程鹤楼没什么表情,但手上的动作让人意乱情|迷。
在这种事情上,程鹤楼大多数时候是温柔的,从来不会弄痛她。但今天的力道实在是有些重了,让陶晚的喘|息随着她的动作也快速地加重。
身体被细小的电流包裹,陶晚觉得这样突然进入正题实在有些奇怪,便欲拒还迎地问了一句:“程导,你干吗呢?”
程鹤楼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蹦出两个字:“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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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楼是真的治病, 一通揉捏拍打之后,她放开了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