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吧,以后记住,你,孤鸿榭该如何称呼自己。”曜日峦霁终于抬起了头,脸上却带着一丝让人猜不透的神情。
“是。”一个男人,俯首称臣已经是极限,如何能以“妾”自居呢?然而不知道为了什么,这样的屈辱孤鸿榭竟然忍住了。
“不知爱妃匆忙赶来所为何事?”曜日峦霁当然知道孤鸿榭是因为不满自己今日对待孤鸿案的态度而来,但是只要一见到他自己就忍不住地为难他,戏弄他。
“臣妾听闻孤鸿案今日到宫中来拜见王爷了。”以自己的身份绝不能兴师问罪一般地问曜日峦霁为何不让自己与弟弟相见,只能绕着弯子旁敲侧击地问。
“他不是来见本王是来见你的,本王没让他见。”曜日峦霁却故意地挑衅一般说出了谁都知道的实情。
“为什么?”孤鸿榭不再装着恭敬,抬起头问。
“孤鸿家姐弟三人有谋反之嫌,本王怎么可能轻易让你等相见?”曜日峦霁露出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我们孤鸿家世代忠良,九王爷你怎可这样污蔑孤鸿家?”孤鸿榭眼含悲愤。
“污蔑?忠良?哼,前无古人未必后无来者,孤鸿清涟把你送到本王的身边恐怕就是要谋害本王以便起兵造反吧?”曜日峦霁轻蔑的笑笑,将孤鸿榭对家族的维护和对他的情意一并踩在脚下。
“我嫁进皇宫是为了让王爷答应永不削藩!”这的确是孤鸿榭最初的目的。
“好!总算承认了。”曜日峦霁终于让孤鸿榭承认了他很不希望被证实的的事实。
“不……”孤鸿榭本能地否认,停顿下来之后又想其实自己的确是为了雁客郡而来,也无甚不可承认的,只不过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异样,说不出的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