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月是一年中最美的时节,记忆中的宅院,有无数的美景和儿时的欢乐。这般良辰美景,他不想耗费在觥筹交错的宴席上,在那,忙道:“你还不走?他们等急了,心里不知怎么骂我妖精呢。”
王壑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内。
李菡瑶伏在他胸前不语。
忽然,两人不约而同,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吻在一处,李菡瑶双臂环住王壑的脖颈,王壑搂着李菡瑶的腰,吻得昏天黑地、难舍难离,都心痛如绞。这不舍、这心痛比在皇宫时更甚,仿佛这一别再也不能相见;或者再见不知何夕何年,怕有不测风云将他们阻隔开来。
好一会,他们才分开。
王壑一手扶着李菡瑶的肩膀,一手抬起她下巴,紧盯着她眼睛嘱咐:“等我!一定等我!”
李菡瑶闷闷道:“嗯。”
随即垂眸,不与他对视。
睫毛遮盖了满眼的痛。
王壑见她这样,感到心猛然揪作一团,扶着她肩膀的手骤然抓紧了,捏得那香肩作痛。
李菡瑶咬牙忍着。
静了一会,王壑又坚定道:“我不会与你对战的。”
李菡瑶扬起脸,含泪道:“我也是。”
王壑道:“此生我绝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