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脸色发青,低头不语。
画尘离立刻明白了是阿不自作主张撤了护卫,当时许怀泽带着连翘离开,阿不以为与他们无关,私自下令,这才酿成大错。
画尘离将毛笔往地上一扔。“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
门外有黑衣人进来,见画尘离要绑阿不,怔住。阿不自觉地背过手去,垂头丧气地往柴房走去。
画尘离不理会他,刚出门就看见有人将他们的马车牵来,阿刺焦急地从客户里出来,从马车里拿了金针包和药,又匆匆进去。
“小妹怎么了?”画尘离一进去,就被热浪薰得差点窒息。
屋子里点了四个大薰炉,炭火烧得红通通,许怀泽只着中衣,在为连翘施针。床上,少说也摆了十几个汤婆子为连翘取暖,但她仍然身体僵硬,脸色惨白,唇色发青,指甲也不再泛着粉色,而是没有生气的灰白。
阿刺上前,悄悄将事情经过说给画尘离听。
画尘离目光凛冽,陡然间有寒光射出,带着浓浓杀意。
“如何?”画尘离见许怀泽收了金针,连忙问他。
许怀泽摇头,“寒气已经渗入骨髓和内脏,只逼出一半,尸毒本就是阴毒之物,师傅在世时将其逼迫在师妹的肠胃之间,没有扩散。但这次,师妹受寒,尸毒开始不控制……”许怀泽说到后面,眼眶红了,声音微弱得让人不得不贴近听,“除非,用内力逼出来。”
“那就用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