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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唐道:“不急吧,今天辛苦了,明天看来得及。”
塞里斯也道:“是啊,今天先休息。”
说着拍拍手掌,进来四个年轻的女孩子,个个身高腿长,腰细乳丰。
肤色却各异,一个白人,一个黑人,一个华人,还有一个好象是混血儿。
塞里斯道:“张县长,你喜欢哪一个,晚上叫她陪你,要是四个都喜欢,都陪你也行。”
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张五金着实吓一跳,他上次在阿里里的王宫里,阿里里也是用这一招,八名侍女招待他,那是阿拉伯啊,难道南美也有这习俗?
张五金不明白这边的风俗,或者说,就是塞里斯家的风俗也不一定。
不过到也不怯场,眼光在四女脸上扫了一圈,发现四女脸上都没有什么勉强的神色,基本可以肯定,不是强迫的。
不过他眼光没有在任何一女脸上停留,一扫而过,对塞里斯道:“塞里斯先生,你太热情了,不过你知道的,我们党有些规定,所以,盛情只能心领。”
辛唐在一边看着,听到张五金这话,尤其是张五金脸上止水不波没一点变化的神情,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异色:“还真是有高人气度呢,共产党的县长里,居然有这样的人物。”
她跟很多海外华人一样,在国与共之间,更亲国,不说反共吧,没多少好印象。
塞里斯道:“张县长放心,这边没人知道的。”
张五金呵呵一笑:“不急吧,还是先去看看床,没见到床,我心里不知道什么个情况,不太落底。”
“那也好。”
辛唐接口:“即然张县长有心,那就辛苦你了。”
挥挥手,让那几个女子退下,自己带路,进了卧室。
她先前已经把床整理出来了,也不怕张五金看。
床在东墙下,南面是巨大的落地窗,那长窗帘,估计得有几十斤,给人一种很厚重的感觉。
但任何人进屋,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那张床。
因为,那不象一张床,而是一头虎。
一头卧虎。
从头到尾,就是一头卧虎的形状,膝的颜色也象,或者说,就是照虎的皮毛膝出来的,床头如虎形,反正从一边看,就是个虎头的形状,床尾。
一看到床尾,张五金摇头了,床尾不是虎尾,却是狗尾。
虎尾或直或翘,狗尾却是夹着的,给人打痛了的感觉。
“张县长。”塞里斯叫,要介绍一下。
张五金却摇摇手,轻声道:“不要叫我的名字。”
“哦。”
他一脸凝重的神情,让塞里斯立刻住嘴。
辛唐也一下子凝重起来。
塞里斯虽然是混血儿,中国文化知道得不多,辛唐却是纯粹的华人女子,从妈妈尤其是外婆那里,知道不少的东西。
外婆喜欢讲古,以前农村里的各种传说。
说到杀猪,杀猪师父有一个讲究,动刀的时候,别人不能喊他的名字,喊了他的名字,这头猪他就不杀了,无论给多少钱都不杀。
为什么?这里面有说法,说猪给杀了后,怨魂会找杀它的人。
猪眼看不远,也看不清,捉猪的时候人多啊,也不知道是谁杀的。
但如果喊了师父的名字,猪就知道了,晚上就会找上门去。
辛唐当时听得又惊又怕,又津津有味,这时就想了:“莫非他也有这个讲究,莫非——真有怨魂。”
不愧是东方的传承,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体内却有迷信的因子,不自禁的抓住塞里斯的手,还把手指头竖到嘴巴前面。
塞里斯本来有些懵懵懂懂,给张五金两个这么一闹,到是吓住了,站在屋中,不敢往前走了。
吓住了就好,张五金左手掐一个诀,放在腹前,右手捏指,竖在胸前,一脸严肃,眼晴死死的盯着虎床,进两步斜一步的往前走。
辛唐看着,又想起奶奶的话:“奶奶说,师父要走禹步,还是大禹传下来的,因为邪物傻,只会走直线,走禹步就可以迷惑邪物。”
哈哈,她这种自动脑补,自己把气氛提了起来。
至于张五金,他纯粹就是在装神弄鬼,实话实说,他屁都没看到,连气场都还没感觉到。
床的气场是封闭的,跟石林那种天线散射式的气场不相同,手不伸到床里,不可能感觉到气的。
为什么要装神弄鬼,就是要把气氛弄紧张,让主顾自己吓自己,然后才好骗钱骗色。
张五金不需要骗钱骗色,但尚锐查过塞里斯的资料,知道这人其实涉黑,他这个议员,其实就是黑社会操作弄到的。
张五金一个人跑这边来,然后主要目地还是找李二仙,当然就不能事事操纵在塞里斯手里,得占据主动啊。
装神弄鬼,吓住塞里斯,后面才好行事。
而塞里斯包括辛唐果然就给吓住了。
张五金根本不要看塞里斯两个的神情,听他们紧张的呼吸,他就知道得清清楚楚。
心中暗笑,踏着八卦步,走近虎床,却先不靠近,而是围着床转了两圈。
床是靠墙的,他只能左边绕到右边,右边再绕到左边,每绕一圈,就换一个手式。
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装神弄鬼给塞里斯辛唐两个看。
当然,佛家道家的手印法诀,其实是有意义的,说白了,也是一些独特的结构,可以聚能。
站桩其实也是,最简单的例子,不同的桩式,脚
与手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