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举起手中的箭说:“这是半月前我跟蒋家大娘子在山上从一只草原狼身上拔下的,连野狼都知道向山里躲,你们这群眼皮子浅的竟想出山。”
紫苏靠着灶房门听了会,没多大兴趣,嘴里倒是被灶间的鱼汤勾得满嘴起涎。见着汤白汁浓,洒了把胡葱就起锅装了满满两大缸子。一缸子端外间竹架床上,另一缸端进二哥房间里。阿草、小江儿和香儿早围着那何中卫坐在炕头上吃得满嘴流油,见鱼汤来了又双眼放光。
因着明天大哥就要远行,晚饭极丰盛。捞回的鱼一半烧一半煮汤,大虾只用白水加些姜片、胡葱煮了蘸酱吃;青螺用烧酒酱料泡了半晚上,最是入味。娘还杀了只鸡用香覃炖得骨酥肉滑,配上院里新摘的嫩瓜菜蔬满满当当摆了一炕桌。那何中卫这会儿吃得连头都不肯抬,见紫苏进来,也只挥挥筷子,脸被满嘴的食物塞变了形。
紫苏早被香味勾得馋虫四起,抓了个蒸饼也上炕开吃。二哥问了几句外间的事,见紫苏答得心不在焉便放弃。不一会儿,娘也进来了,二哥又问。
“外间说得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一群黄毛小子见了点腥便心浮气燥,二郎少操这些心,你是做学问的人,伤了头不是小事。”
紫苏听了脸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