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璇转过身,背对着街道,故作好奇地问道:“阿杨哥,她们这是犯了什么错吗?要被押进大牢?”
阿杨瞥了这些毫无生气的女子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声说:“这些都是犯了事的女子,要被押解去做营伎。”
傅芷璇目露震惊,随军做了营伎,不是无辜被杀害,就是老死边关,悲苦一生,至死方能解脱。
傅芷璇看得不忍,赖佳固然算不得传统意义上的好姑娘,她爱慕虚荣,不知廉耻,天真愚蠢,但她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阿杨哥,你可知道她们犯了何事?”傅芷璇又追问了一句。
阿杨摇头,苦笑道:“这就不知了。”
几十个,看起来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犯什么逆天大罪?古往今来,女子被贬为营伎,多是父兄丈夫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进而连累家中女子。但赖佳显然不是这种状况,他们今天才在城门口看到了意气风发的季文明。
丈夫春风得意,小妾却沦为营伎,傅芷璇一想季家的情况,大致也就猜到原因了。钱珍珍可不是善茬,安顺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