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陆慈挣开了班勖的熊掌,白了他一眼:“让你不带脑子,活该!”
“这个...当初俺也不知道么不是?”班勖挠了挠光秃秃的下巴,眼珠一转耍起了无赖:“要说这事儿还是怪你!”
“凭啥?”陆慈不乐意了。
“要不是为了救你,俺能去怂恿延况端了人家寨子么?虽说是个天大的误会,但是妹子你也有些责任是不是?”
“……”陆慈抽搐着嘴角半天没想起来说什么。
“那你觍着脸认我作亲妹妹又是个什么意思?”
“嘿嘿嘿~”班勖以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开场:“这不是怕这事儿以后若是暴露了,那个小兄弟能看在你的面子上,饶我些么。”
“...想得够远的你。”陆慈再一次郁闷起来:“你那么厉害能怕他?”
“那也不是这个理,毕竟说到底还是俺对不起他嘛是不是。”
……
几人的重聚,特别是枚颇的到来,无疑是让陆慈精神一振。
要说枚颇怎么找过来的,那还真是机缘巧合,那晚在山寨中枚颇掩护着阿朦和夏大王逃脱过后,看着昔日的山寨支离破碎,寨中兄弟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就想着自己只身出来解救被俘的人。
不知怎的竟与季尤遇上了,死缠烂打地跟了一路,竟也走到了这里,遥想当初这两人见面那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的,眼下居然能和平地走到这里来,这件事本身就让陆慈充满了好奇。
不过让陆慈有些无语的是,枚颇这家伙竟然还带来了她那根儿青铜棍,美其名曰拿着信物好相认...
至于班勖挑了夏大王山寨这个事,季尤并不知情,陆慈和驷君也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只是班勖每每见了枚颇都十分拘束,这直接导致了枚颇给班勖下了一个娘们唧唧的定义。
既然人也聚齐了,几人在客舍里住到第二日,就搬走了。
当驷君领着陆慈到了新地方,她才知道原来季尤早已经在这里买了一处民居。
陆慈一脸新奇地走进去,根据她对这个小城的观察,目测眼前这群民房算得上是“豪宅”了。
房子位于城北,外围是一圈围墙,从正门进去,首先是一个院子,有一条碎石小路铺出去,院中几间房屋,虽算不上气派,但也十分宽敞了。
“咱们以后就住这里哇?”陆慈相当满意这处地方。
“阿慈喜欢的话就住这里吧。”
“哈哈,那敢情好,这地儿敞亮,院里以后种个草药也合用。”自打山寨出事,陆慈还是头一回如此安心,眼前又有了安身立命之所,自然是满心欢喜:“嘿,这里又是在城里头,说不定还可以开个医馆,冲我这医术,那可就吃穿不愁啦。”
说着陆慈拍了驷君一把,得意道:“以后姐姐罩着你!”
驷君见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难得这么高兴,不由得也跟着高兴起来。
正笑着,季尤枚颇和班勖三人也提着行李过来了,几人就房间问题进行了分配,好在这个房子足够大,这么些人一人一间竟还有富余,结果驷君说那是留着给仆人用的。
看来想得蛮长远的嘛,陆慈欣慰无比。
对于这个房子陆慈十分满意,既然买下来的话,自然是打算长住,所以陆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房屋的布置之中,个中细节自不必提。
不过慢慢地她发现有个问题,自打几人住进来以后,驷君和季尤就变得很奇怪,连着几日两人都要外出,早出晚归的让人十分好奇,甚至有一回还把班勖给拉去了,这厮回来以后神情就十分古怪,陆慈软磨硬泡都没问出什么来,这让她感到有些气闷。
不过跟她一样蒙在鼓里的枚颇,倒是没心没肺地吃吃喝喝,该干嘛干嘛,陆慈只好找枚颇唠嗑晒太阳。
两人聊山寨,聊夏大王和阿朦,聊阿朦的儿子,聊寨中的兄弟们。
不过说到他与季尤怎么走到一处的时候,枚颇竟别别扭扭不肯说了,只以一句说来话长盖过去了。
嗯~都有秘密嘛!
这一天一早,驷君和季尤又出去了,陆慈照例询问情况。
“驷去去就回,你不必担心。”驷君照例是这么一句话。
陆慈便不好再去问了,便想去寻枚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