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哪里没整对啊?”
说着她自己站到了那大铜镜子面前,就着那不甚清晰的反光打量自己:“没哪儿不对啊。”
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绑得一马平川的胸脯,疑惑道:“这儿没裹好?”
那女仆看了更是红透了一张脸,结结巴巴道:“裹裹裹好了,奴告,告退。”
说着就磕磕绊绊出去了,陆慈被整得一头雾水,又重新对着镜子审视自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摸着下巴,感慨道:“诶别说还挺好看哈!”
妆扮妥当,陆慈就去寻班勖他们,在段圭家的客房转了一圈,发现这两人在花园的凉亭里喝酒。
陆慈看见他俩的时候,那两人也正好看见他,对于陆慈的男装,枚颇是早见过的,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哟,神医,今儿咋有兴趣穿这个?”
枚颇这一声嗓门可不小,本来院中还有些做事的奴仆,闻声也跟着看过来了,正好瞧见陆慈,个中有些女仆也红了脸,纷纷侧过头去窃窃私语起来。
班勖本来还没认出来,还以为是这府邸中的什么人,听枚颇这一声喊才反应过来,一杯酒没端稳直接倒在了下巴上,酒汁直接顺着新长出来的胡须流下去了。
“妹子?!!”班勖顾不上去抹胡子了,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啊,你俩帮我瞧瞧,我这是哪儿不对么?那些人干什么老是看着我呢?”陆慈被那些许人看得有些不自在,别别扭扭走到二人面前。
枚颇端着酒盏一脸兴味道:“你这么穿...颇为好看算不算?”
第66章 尚意
陆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班勖一脸好奇地问道:“你咋穿成这样啦?”
见两人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陆慈便把自己的想法和顾虑说出来了。
班勖听完颇以为然:“这样倒是十分妥当了,毕竟咱们初来这亓都,万事低调为好。”
“可是……”枚颇欲言又止。
“什么?”
“像班勖兄弟那样的叫低调,神医你长成这样跟低调就不沾边了嘛。”
“不错嘛年轻人,会说话!”陆慈噗地一声笑出来,枚颇这瓢凉水泼得人心旷神怡。
班勖就闹不明白了:“什么叫俺这个叫低调?”
直等枚颇施施然走远了,班勖才反应过来,嚷嚷着追上去:“小子你给俺摆谈清楚!”
……
三人在段圭的宅院休息了不多久,段圭便赶了回来,立马就去找陆慈。
陆慈早已经准备妥当,一见段圭的脸色立马明白过来,不由得有些诧异。
“不是说是风热么,怎么他没好?”
段圭沉着脸道:“段某也是方才知道的,本来某离开亓都的时候,他还只是风热,本以为吃些汤药就能好,却不想吃过汤药后越发厉害起来,此刻他已有些紧急了,幸好咱们回来得早。”
陆慈闻言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确定只是风热?”
“正是。”
“莫不是汤药有问题?”
陆慈问得比较委婉,段圭倒是明白意思:“不瞒医慈,这汤药段某也是亲自试过的,无毒。”
“无毒。”陆慈喃喃了一句,却也百思不得一解,只好道:“多想无益,还是我去看看吧。”
段圭等的自然是她这句话,当下便道:“段某已经安排好了,医慈这便随段某去吧。”
陆慈也不磨叽,装着银针的小包往腰间一挎就跟着走了,外加手里杵着那根儿青铜棍。
当然枚颇也以护卫的身份跟着去了,本来该班勖去的,只是这厮不知去了哪里,便由枚颇顶了岗。
对此段圭也没有异议,毕竟亓都之中只要有护卫跟着的人,一般身份都不低,陆慈如此做派倒是杜绝了宵小之辈打坏主意的可能。
出门以后照例乘的牛车,一路往西走,行到一处僻静地方,停在一间宅子,瞧着倒是没有段圭的宅院那么大。
三人一到房前,里面的人似乎就有所感应,还不待段圭叫门,便见一男子开了门。
“是个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