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由得有些忐忑。
“怎,怎么了?”
被她这么一问,两人忙收敛神色。
“没有什么事,在想着趁有时间要带阿慈去哪里玩。”
毫无疑问,驷君的这句话再一次地吸引了陆慈的注意力,只见她把嘴一抹,高兴得眯着眼睛道:“有时间!现在就有时间,走啊走啊!”
说是出去玩,也不过就是在城中走走而已,因为要等季尤来找他们会合,所以并不走太远。
绕是如此,陆慈依然觉得很开心,驷君一路陪着她,因为自己当真是常年长在宫中,对民间事物接触甚少,一路走来也颇感新奇。
两人就这么走走逛逛,老远一个小小民房前面,三两行人进进出出,显得很是热闹。
“咦?想不到这样的地方也有医庐?”陆慈正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去处的时候,驷君有些讶异地开口了。
陆慈闻言眼前一亮,她与驷君相处了这许久,再加上自己的所见所闻,对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像这种边境小城,能有个把行脚大夫差不多了,像这种成规格的一个医庐那确实是很难得的。
毕竟像那种江湖郎中,即便是医术不高,治了人拿了钱直接去下一个地方,就算这个病治出了问题,也没人找得到他了。
可这个开了铺子就不一样了,那是固定招牌,你不光要治病,还要保证给治好,所以一般没有两把刷子不会开药庐。
偏偏在这里还能看见一个药庐,陆慈一时技痒,兴起了想要去见识见识的心思,想着便拉了驷君凑了过去。
二人就这么顺着人流挤进了药庐,发现里面倒算是宽敞,中间被一个竹帘子隔开了,一边用来诊病,一边负责抓药,前来看病的人被小药童有序地安排着,看起来倒是井井有条。
那大夫稳稳地坐在堂内,气定神闲,银须白鬓的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前来就诊的人对他无不敬重异常。
经过一番打听,这药铺中的医师在郯国打仗的时候还随过军的,很有本事,这让陆慈不由得想到了延况军中那位老军医,据说那军医还是宫中的御医,想来档次要比此人高一些的。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四个字,陆慈冷眼旁观,见那医师四字要义不过做到七分便口述了方子,由小药童记下了便传到另一头去抓药,那病人自然是千恩万谢的。
“啧!”
“怎么了?”驷君陪着陆慈看了半晌,到底没看出个苗头来。
“没什么。”
陆慈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些病人,对照着那医师开的方子,已经听出了好几处不妥当,甚至有一些并不对症,所幸这方子没有多大妨害,陆慈也不欲出面干预。
只是这么看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陆慈没了再看下去的兴致。
“看来也没那么厉害嘛。”
说着就往外走,驷君连忙跟上,回头看了看笑道:“若是拿他和阿慈比,那自然是万万及不上的了。”
“那倒也是哈。”陆慈一愣,厚脸皮地认下了这句恭维。
“不过驷瞧着,这位医师似乎并无不妥啊,还望阿慈指点一二。”
陆慈惊奇地回头看他一眼:“我说了你能听懂?”
“呃,或许吧?”
“他那法子太笨了,没必要看了心头添堵,咱走吧。”
陆慈终究也没作过多的解释,只是招呼了驷君一声就要往外走去。
只是两人刚行到门口,忽然外面一群人呼啦啦就涌进来了,又把二人带进了大堂里。
无奈之下,二人只好暂且留在医庐内,也好看一看发生了何事。
“大医!大医救命啊!”
原来是急症病人来求诊的。
只见两个麻衣壮汉抬着个人事不省的老人进来,神色颇为急切,口中连呼大医救命,想来那老人病发得不轻。
陆慈习惯性地要去看那病人,却被前头人群挡住了视线,正一个劲儿往前头挤,就听见人群中有人高声说道。
“庆家老大,你家老父的境况分明是中了邪了嘛,这怎么可能治得了啊!”
“就是啊,这个样子还是赶紧找卜师算一卦吧!”
“不可能,阿父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