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性就起来了:“也不知道夏大王他们在哪里,还有朦姐的儿子多大了,还有枚颇他们...”
看着陆慈手舞足蹈的样子,驷君有那么一瞬间的满足,清亮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坚定。
“放心吧,我会给你更好的选择。”
不过这句话却被沉浸在回忆中的陆慈完全忽略了...
自打给延况的伤口拆了线过后,他就没叫陆慈过去服侍了,想来是那天的事情实在尴尬得很。
不过陆慈倒是万分乐意不去,她这几日就在营中和这些士兵们厮混,凭着一手医术,她的日子可谓是过得风生水起。
那老军医本来很想拜她为师,但是硬是让陆慈给拒绝了,一来他年纪过大了不说,二来眼看着大军就要走到和季尤约好的地点了,她们三人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正是紧张的时候,她又哪有那个闲工夫管这些?
尤其是最近这两天,陆慈很明显地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班勖整日神出鬼没,见了陆慈也少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就连驷君也时常出神。
本来这事不需要陆慈去操心的,但是看着这俩人的状态,反倒让她慌张得很,偏偏又说不出在慌什么。
就连陆慈当初高考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这种感觉另她相当不爽。
这一日傍晚,延况大军像往常一样安营扎寨起来,大营不远处便是一座小小的边城,掩映在落日的余晖中,显得孤独且神秘。
延况的大军和这个小小的边城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多靠近一步,沉默且相安无事。
陆慈知道,这便是驷君和班勖屡次提到的那个地方了。
郯国的边境。
以小城为界,那边是郯国,这边是郕国,或者严格地说,是曾经的宿囯。
要是大军再往前走一些,就算是真正的到了郕国了,所以,陆慈很清楚,今晚绝对会有事发生。
然而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巧是这种关键时刻,延况掺和了一脚。
就在陆慈快要忘了这厮的时候,她又再次被传唤了。
本来陆慈是不太想搭理延况这厮的,但是又怕被他发觉端倪,两相权衡之下,还是磨磨蹭蹭地去了。
“哼!这几日去哪了?我不召你,你也不来,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
陆慈一进门就听见延况这般抱怨,心里那个气呀!
嘿!我什么身份?
你丫使唤人还上瘾了是吧?
“你不是都好了么,我没事去你那瞎转悠干啥?”陆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延况哼了一声,竟也不生气,自个儿坐的四平八稳,拿起桌上一张羊皮地图闲闲地看起来。
陆慈站在原地,没得延况吩咐,她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便这么耐着。
眼瞅着天将将黑下来,延况的亲兵都给他添了一回灯油了,这厮还举着那图瞅个没完,要不是俩眼睛时不时眨巴一下,还以为这是个雕像呢。
此时陆慈心里可以说是十分焦灼了,眼看着一会儿就得跑路了,怎么好还在这儿干耗着呢?
“我说。”
“嗯?”延况抬头看了陆慈一眼。
“要没啥事儿,我先回去了呗?”
闻言,这煞神眉头就是一皱,面露不悦:“你就这么着急走?”
岂止是着急,简直就是迫切啊!
不过陆慈一看这祖宗莫名其妙地就生气了,便只好顺着话说。
“不不不,就是站久了累得慌,哈哈哈!”
“说得在理,是某考虑不周了。”延况神色稍霁,一思索还大方地承认了错误,陆慈感动的差点掉眼泪。
“那你坐着吧。”
“啊?”
啥玩意儿?
看着陆慈一脸懵逼的样子,延况不耐烦地说道:“叫你坐着就坐着,以后跟着我的时候还多的是,眼下先习惯习惯也好。”
“哈?”陆慈彻底迷糊了,极度的迷茫致使她几乎高分分贝地嚷嚷起来:“跟着你?”
延况因为陆慈一瞬间的大嗓门再一次蹙起了眉头。
“既然是我的人,就要有风范一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