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下山,小老虎就遇到一只漂亮的小狗,小老虎想着妈妈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勇敢地上前问了一句...”
讲到这里陆慈故意停顿一下,延况本来听得云里雾里,忽然发现陆慈不讲了,反倒不耐烦起来。
“说什么?”
陆慈松了一口气,心道可算有人捧场了。
“你吃(屎)吗...哈哈哈...”
陆慈自个儿乐得颠颠儿的,却见延况面无表情,一张脸越来越黑,忙收住了笑。
“我不是,这个笑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就是你吃...”
陆慈半天没解释明白,只感觉越描越黑,索性寻个机会溜了出去。
一口气跑出去半里地,见延况也没叫人捉她的意思,便自己瞎溜达起来。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看押驷君的地方,此时大部队还刚刚行军完毕,正在休息,驷君因为他的特殊身份可以享受到一个帐篷。
那看门的小兵老远就看见陆慈溜达过来,熟稔地打招呼。
“神医,你又来看望你的夫君啦?”
“啊,是啊。”陆慈淡定地点了点头,悠哉游哉地走过去。
驷君刚被抓起来的时候,陆慈为了去看他,也不知道脑袋怎么想的,顺口就给驷君和自己编了个夫妻的身份,这又恰好勾动了小兵对家乡妻子的思念之情,他便十分爽快的放行了。
偏偏这些话又被驷君给听见了,陆慈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情景。
“你,你说我是你什么?”
驷君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偏偏一双眼睛璨亮得不行,就直直盯着陆慈,让她闹了个红脸,扭扭捏捏只是不答,可恨这厮不依不饶。
“哎呀,我就说你是我夫君嘛,那还不是为了来看一眼你死没死,有什么好取笑的?”
已经憋红了脸的某人彻底弯起了嘴角:“不笑不笑,挺好挺好。”
“说了不笑你还笑!”
“没有笑,没有笑...”
“胡说,明明还在笑,你看你看...”
往事不堪回首啊~
陆慈一进门就又看见了这熟悉的笑,暗咬后槽牙,脚跟一扭就要出去。
“阿慈。”
还是那带笑的声线,却像是千万根柔丝,生生让人止住脚步。
“快过来坐。”端端坐在地上驷君往旁边移了一移,将身下垫着的粗布让出了一块。
陆慈本就没打算跟他置气,一转身看见驷君淳黑莹亮的双眸,不由自主地就坐了过去。
“你这里晚上睡着冷不冷啊?”陆慈边说边四处张望,一会儿摸摸旁边的毡毯,一会儿又捏捏驷君穿得多厚。
驷君也由着她摆弄,一双眼睛带着些许的笑意,并不答话。
陆慈自己看了一会儿便消停了,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
寂静中,驷君先开了口。
“就快了,阿慈。”
“啊?”
陆慈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延况大军快到约定的地点了。
“哦哦。”
“让你受苦了。”
“嗨,说那些干什么。”
陆慈歪头看了驷君一眼,心中一动,想起来季尤曾经致力于让驷君东山再起,夺回宿囯,可是貌似被他拒绝了。
“对了,咱们出去过后,你打算做什么啊?”
驷君闻言想了一想,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阿慈打算做什么呢?”
“我?我...不清楚诶。”
陆慈是真不清楚,她从二十一世纪来到春秋时期,真可谓是人生地不熟了,除了和驷君在山洞过了一段时间,就是在山寨里的生活了,要问她接下来打算做什么,那是一头雾水。
当医生的话,要是没治好会不会被病人家属打啊?
话说这个时代有医闹吗?
“呃...我想如果没有别的选择的话,我还是愿意回到寨子里去,那里挺自在的。”一提到山寨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