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娘也跟着安慰,“有些人就是注重这些虚的东西,哪怕是舍命都在所不惜。地方上要是能得到一座贞节牌坊,好处多多,如今就算我们能劝得了娟娘,只怕杜家村的人也不会允许,娟娘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秀秀负气地说,“要不是看在她老娘哭得那么可怜的份上,我才不管她死活呢!”秀秀语气一软,“咱们明天去张家村看看,看看张大婶是怎么想的,要是她不愿,即使娟娘已经跑到阎王殿里,我也要把娟娘的魂拉回来!”
路仁甲应和,无条件支持秀秀的决定:“没问题!”
第二天清早,何三娘躺着床上假装感染风寒不住地咳嗽,然后高声骂道,“都是你昨晚抢我的被子,不然我怎么会着凉了?我不管,你要亲自去镇上抓药给我!”声音大得屋里屋外都听见了。
路仁甲三人就顺理成章地留下了。
路仁甲和秀秀两人假借去买药,牵着马驴,刚出了杜家村,转身抬脚就往张家村走去,在张家村村民的指点下,来到了张寡妇家门口。
敲了几下门,屋里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回答,“门没锁,进来吧。”声音气若游丝的,仿佛随时能去了般。
昨天张寡妇在杜家村又哭又闹,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