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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也不知道黄芪有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竟好心情的笑了笑,拎着公文包接着往里走,“我约了人来这办事的,如果谈的顺利的话,公司的是应该能解决。”
“哈?真的?!”经理微怔,商场的事确实变得比较快,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停顿了片刻之后,立即换上了追捧的笑颜,“那真要提前恭喜您了,到时候公司稳定之后,可别忘了来暗色酒吧开庆功宴啊?”
“哈哈,到时候再看吧。”
黄芪也不是真傻的,前后区别这么大的反差不是看不出来,随意的摆了摆手,打发掉经理。便拐进了转角,朝着订好的包间走去。
经理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眉头忽然皱起。站在原地一个劲的转圈,脸上愁眉苦战的。完了!要是黄氏集团真的成功解决问题的话,暂且失去黄芪这一阔达豪迈的客源不说,指不定还要受到黄芪的打压,到时候可真的是出大麻烦了。
只是这件事情,还来不及经理等到那天的到来,便别终止在了这天下午。
……
那声嘹亮的枪声响起的时候,黄芪正好推开门走进包间,来不及诧异是从哪里传来的声响,他甚至连头都没来得及抬起,便被一枚子弹,快速的穿过眉骨。
他肥壮的身躯轰然倒下,临死前,还大瞪着眼睛,不甘的望着前方。而那个方向,高高的露天楼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缓缓收起手中的狙击枪,注视着这个窗口,阴沉的笑着。
到最后,黄芪的公司还是没能挽回。带来的公文包掉落在脚边,鲜血源源不断的从额间冒出,蜿蜒着从颊上滑落。在高级的羊毛毯上,汇成一小摊血水,几乎是瞬间就染红了整个毛毯,
半个小时之后,被前来推销酒的酒保发现。顿时尖叫、嘶喊声四起,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围观群众散去,而那个酒吧经理,作为最后一个与死者交谈的目击证人被警察扣留了下来。
经理呆呆的望着地上那片血水,半晌说不出话来……
——
本以为会下大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整夜,等到快天亮的时候,终于滴滴答答的停了下来。
天色渐渐大亮,雨过天晴之后的空气更加的清新。太阳也从乌云后走出,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一处寂静的病房内。
狭窄的单人床上,陆臻臻正枕着江临玺的胳膊,趴在他的胸膛上与他四目对视着。
而江临玺面带薄笑,一只手撑在下巴上,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黑发,看上去悠闲得不得了。得到了纾解的男人,果然看上去都要比平时精神很多。
“骗子……”她突然半娇嗔的出声。
他五指微微收拢,捏住她的长发在她的颊上打转。她恼怒的瞪他一眼,才松开手,在她的唇上一啄,微笑挑眉:“那再还你一次?”
陆臻臻慌忙摇头,双手紧紧的抵住他的胸口,抗议:“不要!每次都是你说了算,你个骗子!”
没错。她口上说的骗子,就是眼前这个俊逸桀骜、笑得一脸无害的男人。床上床下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两个人。
闻言,他不恼,反倒温柔的俯身在她的脸上轻轻呼了口气,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祥装安抚的开口:
“乖,你身体才刚好,这地方也不干净,我们回家再继续。”
陆臻臻:“………”
纳尼!那请问你刚刚是在干什么?现在才来顾及她的身体?而且,她根本没有想要回家继续的意思好吗!请不要恶意曲解!
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他不紧不慢的抬头,低垂着眉眼望她:“现在,我们先起床,估计马上就会来人了。”
“哦。”她嘴巴嘟起,不满的点头。
她还担心会有人中途进来,原来这男人早就算计好了!可恶!也不跟她说一声,搞的她一直都胆战心惊的!!!这会儿知道让她收拾了?
看着她动作缓慢,眼神中带着丝丝的埋怨。他当然看出了她的心思,骤然轻笑一声,扬手在她的臀上轻轻一拍,接着压下沉重的身躯:“怎么,不想起?那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果然下一秒,陆臻臻立马一颤,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就要起身,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软:“你压着我,我怎么起来?”
嗯……这句话说的暂且有些道理。
他挑眉,双眸注视着她的眼脸,缓缓抽身下床。陆臻臻在他动作的一瞬间,也翻身而起,只不过在撑着床板起身的时候,指尖却意外的触到一个顺滑的布料。
“这什么?”她抬手就准备抽出来。
男人近在咫尺的笑声,却忽然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陆臻臻浑身一怔,下意识的就准备翻身躲避,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脚踝,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动。”
她顿时怔住,他的声音瞬间让她停止了动作。然后她便感觉到了,压在屁股底下的外套被缓缓的抽走。
陆臻臻只望了一眼,迅速扭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涨红了脸颊。
之前因为她一直放不开的缘故,他便轻言细语的套出她的想法,当知道她是在对身下的病床产生抗拒的时候,他二话不说,长臂一捞,直接将椅背上的西服外套捞起,动作轻缓有力的将其垫在她的臀下。
而如今……昂贵的西服上早已沾染……
陆臻臻躲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羞愧。她实在克制不住内心的感觉,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一条小缝偷偷打量他。
眼睛才刚适应昏暗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