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撸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手,却是起身俯下身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他说:“你怎么没有反应?是不是有勃起障碍?”
我被他之前那一把撸得目中含泪,此刻仇恨地盯着他。我在心里咆哮,这种时候还会勃起的话,我才是神经病吧!
他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笑开来:“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就把你眼睛挖下来。”然后他松开我的下巴,从一旁又拿起了一个瓶子,倒在了我的丁丁上。
他这一倒,我瞬间就感觉到不对了,妈蛋,这货用了cuī_qíng_yào是吧!我的丁丁无法控制的坚硬了起来。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我有些慌张,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到一旁的江宿脱下了裤子,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变态要敢什么?我想了很多很可怕的发展,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变态他居然爬上了床,然后扶着我的丁丁“坐”了下去。
于是我稀里糊涂地就操了一个男人。我吓呆了,并且十分丢脸地在中途的时候哭了出来。江宿就着这骑乘式的姿势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他皱着眉伸手捂住了我的嘴:“你哭什么?”
我不但哭,我还一边哭一边流鼻涕,我不仅流鼻涕我还把鼻涕流到他这大变态手上去了。江宿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鼻涕,从一旁抓过一个枕头按在了我脸上,我想如果不是最后我射了,顺便把他也带出了高潮,以至于他松开了一直摁着枕头的手。我毫不怀疑我真的可能会活生生地被这个变态用枕头捂死在床上!
第四章
就算从小到大以来的岁月光景里,我同妹子一直没有太深入的接触,基友常打趣我说“屌丝孤独终生”,但不管怎样,我都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和一个男人发展出超越友谊之外的感情,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这一天晚上,我被江宿翻来覆去当按摩棒用得差点死掉。在我气急攻心地冲他喊完“你这个人都什么毛病啊,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啊”之后,他更是下手毫不客气地把我往死里整。
这变态简直就是“人形榨精机”。
我前后一共射了差不多七次,射到最后浑身无力,那感觉就好像连脑浆都一并射了出去。
经过这样一整晚的折腾,毫无意外的,我发起了高烧。
还不是一般的高烧。
我烧得整个人都神志不清。
一直到三天之后,我才清醒了点。结果一醒来就看见江宿这大变态正坐在我枕头边上,低头正看着什么文件。
如今在我眼里,尤其是经过了前头的那一个晚上,这神经病在我看来实在是同恶鬼没什么差别。我愣是一眼瞅着他就给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又见他抬手一个翻页,似乎抬头眼神也朝我这个方向瞟过来,我下意识地,就死死闭上了眼睛企图装睡蒙混过关。
变态的声音懒洋洋的:“醒了?”
我不吭声。
只听到纸页摩挲的声音,因为闭上眼睛的缘故,除了视觉之外的其他感知变得明显,我感受到江宿这个变态似乎靠得更过来了,差点没憋住我就睁开了眼。结果也不用我去备受此番煎熬,这神经病他直接把手伸进我裤裆里啊!
妈蛋,都摸上我命根子了,这我还能镇静吗?!我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也顾不得装死,手脚并用就要往外爬,结果这变态扯着我的内裤,掐着我的腰,就把我拖了回去狠狠压住。江宿一只手撑在我的耳侧将我压在身下,和我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天,然后轻笑了一声,表情戏谑:“终于醒了啊?”
我不吭声。就是不吭声。
他伸手拉扯住我右脸颊肉,狠狠一捏,疼得我差点飙泪,这个神经病!
然后江宿就这么低下头来,鼻尖抵着我的鼻尖:“之前病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倒是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什么都说得出来,我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连爸妈都能乱喊,”他笑得恶意,这样脸挨着脸的,江宿这一句话几乎是咬着我的嘴唇说出来的,“怎么,现在倒是骨气长回来了,一声都不吭了?”
我:“……!!!”
他压在我身上,就那么笑着盯着我看,我不知道江宿这个神经病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他手搂着我后腰有明显下移的趋势,我一把按住他的手,特别崩溃:“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我应该吼着对他说,我甚至想打断他的腿,把他踹地上,然后踩着他的脸,最好再用脚底板碾个几下,碾得他整张脸都看不出原本样貌,但事实情况是,我是真的怕了这个神经病了,前头这一句话我说得磕磕绊绊,声音带着颤儿,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完全不是发怒发狠发泄时该有的样子,与其说我这是奔溃的叫喊,倒不如说是没骨气的求饶。
我也想有点骨气,可是前面夜里的记忆太特么深刻了!光是想想我丁丁就疼!连带着见着变态这张脸我就怕,眼下光是和这变态对视,就对得我头冒冷汗,莫名的胃都要痛了。我想如果这回我能够从变态手底下活着回家,我,我一定回去给祖上磕响头,一百个都不带喘的。
江宿看着我,笑了一下,我感到他那只被我死攥着的手似乎挣了一下,想摆脱我的束缚,可我哪敢放啊,我生怕松了手之后,这个变态就做出更变态的事情了,但他盯着我挑了一下眉毛,我就顿时吓得松了手,然后我就看着江宿用他那刚得了空的手,扳住了我的下巴,“怎么,”他轻笑一声,“这么害怕?”手指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