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白么?能不白么。
我屏住呼吸看着江宿低下头,在他嘴唇贴上我脸颊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哆嗦,而后我的左脸被他咬了一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我的上衣都撩起来了,手环着我的后背,江宿一路都在不轻不重地舔咬着,从我的脸颊到肩窝,然后他就这么贴着我的耳朵,用一种相当下流的调笑口吻轻声说着:“脸白了也没关系,干完也就红了。”
我听完这句话,反应无比迅猛地下意识里做了一个让我接下来感到无比后悔的举动。
我踹了江宿一脚。
直接把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上。
我:“……”
大病初愈的我依旧是如此地身手矫健,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哪怕和高兴沾上一点边的情绪。
如果这是拍戏的话,我一定要哭着抱住导演的大腿大喊——
导演导演,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请把这段掐掉,让我重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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