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的酒量并不好,他昨晚离开保护室回到卧房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
桌上的视讯器响了好几声,他才浑浑噩噩地爬起来。
“怎幺了?”凌寒柏捂着头问道,他的头实在痛得很,以至于他连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幺都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展鸿宇依旧表现得很不驯服,或许对方的心里就从来没有真正要驯服的念头吧。
视讯的那一头是凌寒柏的副官丁印,他看见凌寒柏,立即抬手行了个军礼。
“凌将军,总督大人召开了紧急会议,请您立刻赴会。我已经把战报资料都整理好了,就等您过来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过来。”
平日里一般清晨六点左右就会自然醒的凌寒柏没想到自己会睡到现在,他急急忙忙爬了起来按响了服务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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