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坐在地上,将头垂下。他生活在僻远之地,不曾见过临邛以外的地方,也不像庄扬能从书上获取知识。但是刘弘知道司州离锦官城很远很远,就是不算上这遥远的路程,不算上隔着山岳和江河,一旦日后两边如先前交恶,只怕许多年都不能和庄扬相见。
“阿弘,这是好事。”
庄扬的言语温和如常,他望着院中及河畔的景致,望向刘弘家的矮屋,竹里这一切他都会存放在心里,包括这样一个人。
刘弘是大司马刘豫的儿子这样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播得很快。这群跟来竹里的董村村民,回村后,绘声绘色跟刘弘的舅家描述,惊得舅母阿禾和表哥董粟瞠目结舌,继而是恐慌得想挖个坑钻进躲藏,也是小人心度阿弘腹,刘弘要找他们算账,早在两年前就好好清算了。舅父董章则拍着大腿悔恨痛惜,若是待他们母子好些,此时一家可就飞黄腾达了。
此时的涞里,老段坐在院中,脸色有些苍白,他望着树梢喳喳叫的鸟儿,吹着凉风,伸出一只手臂,给女儿段思包扎。
“阿父,就说受伤了,不去了,也不行吗?”
“县尉亲自带兵,你阿父我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