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庄兰那角度看,像似阿弘兄躺在榻上,而兄长贴上去,两人脸贴在一起,像似做什么奇怪的事。
而且兄长长发披肩,身上还只着件单薄的丝袍。
庄兰捧着针线,大声说:“兄长,针线拿来了。”
庄扬转身,从庄兰那边拿走针线,忙碌一番,吩咐:“阿兰你背过脸别看。”
“兄长,我不害怕,我帮你按住阿弘兄的腿。”
庄兰好奇看着刘弘的伤腿,她不怕血,瞪大眼睛看着兄长拿起尖锐的针,在烛火上烤。
“二郎,我来。”
刘弘挣扎起身,他额上都是冷汗。庄扬摁住他,轻语:“我来缝。”
刘弘失血过多,虚弱疲惫,他此时像个无助的人,任人摆弄。所以庄兰那丫头压他的腿,因紧张将指甲掐在他肉里,他也由她去了。庄扬的缝合手法,实在相当疼,庄扬的手颤动,脸色看着比刘弘还苍白。他没帮人缝合过伤口,往时刘弘也不曾受这样重的伤,流这么多的血。然而此时将刘弘送去找医师,已不现实,不说夜路难行,刘弘在半道上可能也会失血昏厥。身边没有其他人能帮忙,庄扬只得自己来。
待将伤口缝好,
如果,